恍惚之间，她仿佛变回了当初在山坡上被阿尔伯特拥抱的小女孩，两个人亲昵地说这话。

    “别说傻话了，亲的，我太兴了，我非常乐意与你白偕老！”她说。

    这句话是当年阿尔伯特送给她的话。

    再恍惚之间，她仿佛听见了教堂的钟声响起，那庄严的声音忽然让她有恐惧，扭过，阿尔伯特已经不见了。阿尔伯特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钟声撞得她的思绪混，她站在教堂门的影之，在没有光照的地方，简直是透心凉。她提起裙，甩掉脚底的跟鞋，不顾淑女的礼仪冲到教堂门，吃力地推开了厚实的大门。

    一个男人逆光站在玻璃前，棕的木质墙把整个大厅照得庄严肃穆，红的椅一圈圈地呈半圆围着，放在拉的楼梯上。但是椅上面没有任何人，整个大厅里只有她和男人两个人。

    男人转过，向她伸手，轻声地念着她的名字。

    女王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婚纱，她简直要喜极而泣，光着脚跑到了阿尔伯特的面前，把手他摊开的手里，了幸福的泪。

    “黄粱一梦，庄周梦蝶……孰真孰假，谁又知呢？”夏沐歌坐在女王的床上看着那个脑袋了两行泪，只不过这泪发了刺鼻的气味，这不是泪，这是血泪。

    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给女王的一个幻境，他其实一也没动，更别说准备离开了。

    女王还没有死，她沉浸于幻境之中。

    夏沐歌再次一个纯良的笑，抬手打了一个指响。

    梦结束，看到的只不过是残忍的现实，窗外雨滴噼里啪啦。女王木木呆呆地问：“阿尔伯特？”

    “他死了，现在在天堂。”夏沐歌慢慢地走到了女王的面前，“你的生命还很，但是你是注定地狱的。”

    上穷碧落黄泉，两茫茫皆不见。

    “凭什么？我带领国家走向盛，我……”女王卡住了，一个国家的盛，何时不是踏着别的国家。有功必有过，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完。

    “你自杀的话，只会地狱。”夏沐歌忽然改变主意了，赐予她永恒的痛苦难不是更好吗，“顺带一提，你的阿尔伯特痛苦极了，他可是惨了你。”

    “不、不不不，不——”女王的尖叫声再次响起，侍卫猛地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女王靠在床边，一脸癫狂的样，发散。

    可是，里面只有女王一个人。

    注意到侍卫来，女王第一反应是掩盖自己现在的状况。可是她发现自己还在脖上，上盖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