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趁意问什么，她都不再回答了。并且，过一会儿，她也回来了。许趁意看没机会再与小女孩单独相了，便回到了客厅。

    离开星涵家时，已经到晚饭时间，因为父母都开留他们吃饭了，他们只好识相地告辞。

    杨思觅问许趁意：“如何？”

    许趁意笑：“她最讨厌的老师姓刘。”

    葛阅：“方振到底有没有对她什么？”

    “她不肯说。”许趁意，“但我看得她不怕方振。所以我认为方振应该并没有对她过什么。小孩在这方面很，谁对她不好的事，即使她不明白那些行为代表的意思，她也会讨厌、害怕那个人。我提起方振时，她没有这些绪。”

    “就这样？”杨思觅说。

    许趁意笑笑，取烟盒，了烟，“那你呢，你有什么收获？”

    杨思觅：“她隐瞒了某件事。”

    “就这样？”许趁意把这句话还给了他。

    杨思觅：“她父母误认为那件事是方振对她了什么，所以一直往这个方向问她甚至引导她，她因为不想说那件想隐瞒的事，所以就顺着父母的意思接受了他们给她安排好的理由。很多小孩都很聪明，他们总能注意到怎么不会挨骂，他们撒谎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逃避惩罚。至于造成的后果，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当然，以他们的认知能力，他们也不懂什么叫后果。”

    “嗯，就像小孩会偷拿钱或者其他东西一样，只是因为他们想要，又没有别的途径可以获得它。他们不知这行为有多坏。等他们的德观逐渐完善，知这行为不对后，他们自然不会再这么了。”许趁意笑，“不好意思，我扯远了。我觉得你这其实也不算什么收获，你或许只是猜的，而实际上这小女孩并没有隐瞒任何事。”

    杨思觅把手伸程锦袋里取他的手机，然后拨电话，“帮我查一星涵为什么讨厌那个刘老师。”

    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杨思觅只应：“好。快。”然后便挂了电话。

    葛阅：“你这是打给谁？”

    杨思觅一反应都没，像是没听到。

    许趁意笑说：“不去开车吗？”

    葛阅：“我就是来给你们开车的。”他转往停车的地方走。

    许趁意跟上他。

    葛阅：“你在这等着，我会开过来。”

    许趁意摇，走十来米后，她吐烟雾，笑说：“在那当电灯泡？我才不会像你这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