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旁边几人也一起被带倒在地上，杨思觅没他们，只狠狠地在盯着那个说话的人，往他上补了一脚，那人疼得在地上直搐。

    “谁还要起哄？嗯？”杨思觅转，目光所到之，人们都避开他的视线。他往回走，人群分开，让很宽一条路，他走回了车边，站在那里沉沉地盯着那些人看。

    最外围有几个人像上有蚤一样，不安地挪动着，接着悄悄地离开了。一旦有人开始走，其他人也都很快便动摇了，没多久围着车的人群便都散了，最后走的人甚至是跑着离开的。连那个先前被杨思觅踹倒的人，也被人扶走了。只剩更外面一层的那些看闹的路人——他们的人数一直在持续增加中。

    “都走了？”步从车里爬上来，然后开始把其他人拉来。

    程锦最后上来的，额上捂着团棉。韩彬在旁边：“被碎玻璃划了。”

    杨思觅不说话，只怔怔地看着程锦的额，中映着团红。

    程锦握住他的手，“没事，被碎玻璃溅到了，只是小伤。血已经止了。”杨思觅的睛一眨不眨。程锦捧住他的脸，“思觅？回神，你还好吗？”

    杨思觅：“你又受伤了。”

    “只是小伤……”

    杨思觅推开他，手在那辆倾倒的小上一撑，跃了上去，从车门去，很快便抓着铁杆从车里翻了来。然后他扬起那铁开始砸车……钢铁敲击声一接一，像密的鼓砸在人的心上，让人心惊，随着这惨人的声音，碎屑四溅，那车快速地变着形，以非常快的速度在变成一堆废铁……

    程锦站那看着，没去拉人，也没说话。

    小安在旁边捂着嘴，像是不敢让自己发一声音。

    步和韩彬很快回神，看看周围，有人在拍照，他们走过去与那些人涉。

    叶莱看着他们走开，然后也回了神，走去问庄华，“庄副局，局里的人还没来？”

    庄华看看正在发疯的杨思觅，又看看面无表的程锦，心里一阵阵地发，“就快来了。这是怎么了啊？……”

    叶莱扯了僵的嘴角，“没事，只是有生气，气消就好了。”

    庄华像是本没听到她的话，木然地念叨着，“这是怎么了……”

    游铎看看大家，想了想，拿手机联系了楚辞，“能帮个忙吗？”

    楚辞：“了什么事？”游铎居然会打他的电话，不对，那家伙居然存了他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