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景行止难安全组了？也好，死贫不如死友。想到这，程锦又想，司码已经不是他当年那个同学，现在他是北风，需要重新调整他们之间的相方式了。

    步说：“不，是分开的，北风已经连续送了十天了，景行止比他少一天，我觉像是在跟风。”这是他特地问的陆昂。景行止送还怪的，这像是找存在：你们可别忘了我哦，我还会回来的！

    程锦注意到大家今天都已经到齐了，没一个人迟到，很难得。其实，主要是没人想在他心不好时引起他的注意。“把白送这来什么，怎么不送到墓地去。”程锦确实心不好，“都扔去。”

    “好。”叶莱立刻拿几个大的垃圾袋，走到休息区开始收拾那些，步、小安过去帮忙。韩彬和游铎看他们人已经够了，便没过去，继续着自己的事。

    步摸了摸那些洁白朵，小声：“丢掉多可惜，可以卖掉嘛。”

    “不行，丢掉才是最烈的拒绝。”小安严肃地说。

    步叹：“就算不卖掉，也应该装不在意，让他们送个够啊，看他能送多久。”他确实很好奇。

    “你脑短路了？”叶莱冷冷地，“这又不是金的，送再久他们也不会破产。”

    “哎呀，别发火嘛，你们都这么压抑，这日真是没法过了……”

    程锦在他的办公桌后坐，他又有一堆书面工作要——关于之前上海的案的，这难免让人郁。

    杨思觅把他拉起来，“去楼上。”

    “思觅，别闹。”程锦，“我有工作。”

    杨思觅：“没闹。适当的运动对改善心有好，也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功。”

    程锦听得脸上泛了一丝笑意，顺他的意被他拉走了。

    所以，陆昂来时，没看到程锦，“你们儿呢？”

    叶莱：“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