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慢了。”

    程锦微笑了一，但立刻便收敛了，“没你想得那么慢。蔡静怡娘家的人不是去柴家闹了吗？柴彦成答应给他们钱，他们便走了。但接着他们又去医院找黄萱闹了，现在应该都还在医院——我们走得早没遇上他们，不知现在谈好价钱没。他们应该能要个好价钱，因为黄萱和柴彦成私有往来。

    杨思觅终于抬看着程锦。

    程锦：“我让公安局的人帮忙查的。这事柴彦成公司的人知，他们见过黄萱来找柴彦成，也见过他们一起去，还有人看见过他们一前一后从公司附近的酒店来。”不把同事当回事可不行，他们私里说不定已经把你的生活摸了个透。

    杨思觅：“他们睡过了。”

    “蔡静怡大概知她老公有外遇。”程锦，“我刚才还去了趟法医室那边，游铎和韩彬已经查些东西了：蔡静怡在吃抗抑郁药——真的抗抑郁药。她过得并不幸福。昨天的车祸，主是柴彦成和黄萱之间的问题，他们之间有纠纷。我让人去把他们带回来了，应该快回来了。”

    杨思觅没说话。

    程锦：“你得很不错，破解了保险的谜题。要不说不定只查得昨天的车祸是怎么回事，以前的案要被放过去了。难怪柴彦成以前一直没被抓住，因为他自己没动过手，他有个可靠的同伴。”说完，他摸了摸杨思觅的发，“我去看看黄萱和柴彦成被带回来了吗。”他起要走开。

    杨思觅抓住他的手，他便停了，回看杨思觅。

    杨思觅：“键盘的事一笔勾销。”

    程锦没想到他还记得这句玩笑话，一时哭笑不得。

    杨思觅看他不说话，便：“还是说你想看我跪键盘？”

    程锦笑了，他低吻住杨思觅，“不敢，不过家里的电脑很老了，你就负责换台新电脑吧。”

    杨思觅没反对，反正换电脑只是一个电话的事，又不用他一个人门去买。

    柴彦成很镇定，无辜得像只洁白的羔羊。

    但黄萱就不行，没多久就崩溃了。大多数普通人，一公安局就慌了。黄萱也一样。

    黄萱其实是先认识的柴彦成，后来才认识的蔡静怡。她和柴彦成有生意上的往来，一直对他有好，后来找机会主动去找他了。而柴彦成的态度是不主动但也不拒绝。他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之后黄萱才认识了蔡静怡，算是刻意去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