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的意料之外，他想了想，“你又不是不知我这有案，还是等我们忙完案再说吧。”

    “哦，我和他说声。你们多久回？”

    程锦问了声杨思觅，他说：“半小时。”程锦便这么和陆昂说了。

    陆昂：“行，我们知了。”

    结果回去后，发现院里除了陆昂的车外，还有辆陌生的车。然后陆昂和辛杭一起从办公室里走来，辛杭笑：“过来拜个年，恭喜发财。”

    程锦没想到陆昂居然把人带过来了，也只能笑：“新年好，恭喜发财。不过你们商务说这个还好，我们这边怎么发财？”

    “哈哈，那就祝你们事事顺心。”辛杭看向他后，“叶和步不在？”

    程锦：“他们去了新区公安局那边拿些东西。我们手上现在有个案。”

    “嗯，之前陆昂和我说了。”辛杭。

    大家了办公室。程锦稍微考虑了一，然后简单地和陆昂、辛杭说了他们的案，没说细节，只说是有个人把和他约炮的人都杀了。

    辛杭听了后：“凶手应该得不错。”

    “哦？”

    辛杭：“能让女和一个陌生人去，那其实有难度。而相貌好的人不容易让人有危机，也或者说让人更愿意冒险？字上一把刀。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大概以前见过，或者网聊过，视频过。”

    程锦，“往那方面查过，但目前还没线索。”

    杨思觅突然：“把受害人照片给他看看。”

    辛杭看向他。这是说他也是混过那圈的人，说不定有他的熟人？他声不动地：“行啊，给我看看。”

    程锦朝小安了。小安打开电脑，开六个受害人的照片。辛杭站在她后看了一会，然后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这个人我大概见过，似乎是什么集团董事的什么亲戚，记不清了。其他人不认识。”

    他说的那个是第三个受害人，她叫张婧，是某个集团公司董事的侄女，她被凶手杀死在自己车上。游铎记忆力好，迅速地说了这个受害人的详细况。

    等他说完后，程锦：“她大概是和凶手约了一起开车去玩，结果被杀了。”

    辛杭：“那就没错了，我知她，听人说过，她喜英俊的男人，还喜玩车震。”

    警方这边虽然查到她生活作风比较豪放，倒是没查到车震这细节，也没找到和她发生过关系的人，那些人像是消失了一样。不过，这其中也有她的董事伯伯的功劳，那位不希望警方查到那些事，想要事尽快平息去而不是引起人们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