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没有接这个话题，因为方向是他定的，他只是说：“从那些约会好者那里我们已经查证了：所有的受害人都曾在那个聊天组里呆过。凶手能和他们联络上，这说明他有很大可能也在那呆过。现在的聊天组里没有他，我想是因为他后来退了。”

    其中，聊天组的理员在第二批被扣留的人之中，他被拦时看着不远的步说：“原来你真的有问题……”他把步加聊天组时，就觉得他有不对劲，但没细想。

    韩彬和叶莱一直跟着步跑各个现场。其余的人和程锦一起审人去了。

    有人：“或许本没这么一个人，让他们对着聚会照片一个个地认过人，去年没有参加过聚会的人退聊天组。”

    大家在各抒己见，程锦沉默地听着，他边杨思觅趴在一只枕上，他闭着睛，虚抓着程锦的一只手腕，也不知是否真的睡着了。

    葛阅：“怎么没像詹必秀和常健那样约个3p或者更多，这样效率不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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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锦：“还联系得上他们吗？”

    第一天没找到嫌犯，第二天也没有……等鱼全钓上来了，其中仍然没有嫌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只好把他们都放走了。

    程锦：“那大概就不是了，是的话，此刻应该已经有所警觉了。”

    有人提异议，“我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错了？或许凶手本和聊天组、聚会没关系。”

陆昂又带着那个化妆师过来了。步化妆时，程锦和公安局那边的人说了今天的计划，今天约了六个人，平均两个小时一个。步开车去赴约，警方的人事先埋伏在约定地，等步和对方碰面并确定对方的份后，立刻上去制住对方。

    康凯连忙，“那天……”

    步：“难凶手是在外旅游的两人之一？”

    “能，我还在和他们聊着。”用文字聊。

    另一个更加理智，“或许这个人从来没参加过聚会，了聊天组一段时间后，便退了，但他记了其他人的联络

    程锦提醒：“不在场证明。想想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在什么。”

    上勾的第一条鱼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叫康凯，相过了平均平线。他不怎么张地问：“你们抓我什么？”只要没抓到现行，警察也不能给人扣帽。

    算好时间，开到约定地，步开了窗，靠在窗边用手机联系对方，没几秒，对方便现在他的视野中，接来便是便衣警察的工作了。步发动汽车，开往一个目的地。

    葛阅：“那也巧合太多了。我认为方向没错。”

    程锦直接：“杀人案。”然后把几个受害人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对他说明了一谁是死在哪一天，“你有不在场证明的话赶说，帮大家节约时间。”

    程锦：“人多不好控制现场。万一两个人没同时来，后来的发觉不对逃跑了，会很麻烦。”

    葛阅笑：“哎，开玩笑的。这么严肃。”

    康凯慌了，白着脸：“我没有杀人！”

    询问完康凯后等一个人来了，再接着询问。

    大家连着忙了几天，忙得焦烂额，步的脸因为一直化妆的缘故了不少小疙瘩，结果还得到这样的结果，兰华区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乌云密布。

    陆昂了辆价格适中的白小汽车给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