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梅：“一岁多了。”

    王竹梅叹气，“当时我有两个女儿，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才把小女儿给别人收养，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收养她的人家里条件很好，而且只有儿没有女儿，很想要个女儿，他们肯定会对她很好的。那家人是池州市人，本来介绍我们认识的中间人知他家的地址，但这些年过去了，他家已经搬走了。警察同志，你帮我找找他们吧！”

    程锦轻咳一声，“我们会帮忙找找看。你们送她走时，她多大？”

    杨思觅偏看他，“但你还是打算帮他们找？”

    程锦：“帮不帮忙结果都一样。罗志明遇害的事，报纸已经报了，关注这事的人很多。很快就会有人来关注患者范智的况。不意外，范智父母会通过媒寻找他们女儿。媒一把消息发布去，很快人就会被找到。”

    王竹梅低声：“她病死了。”

    离开病房后，韩彬：“真的要帮他们找女儿？”

    过了大概半小时，叶莱回来了，她原本是和步一起去的，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步不见了。

    难怪她现在只有一个儿，提起了别人的伤心事，程锦不好再多问。

    她和步先去酒店查了一罗志明的事，查到罗志明在那里住的期间，除了骨髓库的工作人员去找过他外，没有其他人来访过。酒店工作人员也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倒是酒店隔一家咖啡厅的一个姑娘说她看过有人在跟踪那位台湾人，然后，她开玩笑般地要求步请她吃饭，步很荣幸地应了。

    程锦：“好，你们明天去看看。”又说，“先等叶和步回来，看他们怎么说。”

    程锦心想，看来不是职业问题，而是计划生育问题，想再生，所以把前面生的送人。

    王竹梅嗫嚅着：“想过要找的……”

    叶莱：“似乎是这样。”

    程锦：“我们先找到人，让那姑娘和她养父母先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韩彬：“这些年你们找过她吗？”

    游铎：“我们可以再查一酒店那边的摄像，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小安往她后张望，“叶，你把他丢在半路了？”

    游铎：“她要步请她吃饭，她才肯把她知的事告诉你们？”

    韩彬：“那就是没找了？”

    “她不知你们是警察吗？”游铎很不解，“她这是想妨碍警察办案？”

    游铎和小安没能从那些摄像资料中发现问题。午，他们还去了一趟现场，但没能找到什么隐藏的被忽略了的摄像。

    他们回到公安局时，差不多六了。

    程锦：“那你大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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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儿比范智大两岁，那就是说她被送走后，没多久，她弟弟便生了。家里条件不好，把女儿送了人，但接着又养了个儿。

    杨思觅简单地评论：“多闲事。”

    叶莱笑：“大概她是制服控，愿意冒险。”换游铎去大概会义正辞严地和那姑娘讲理，叶莱想象

“你们为什么会把她送人？”

    “好吧，我们来说一正事。”程锦笑着揽上杨思觅的肩膀，“晚上想吃什么？”

    “没。”叶莱笑，“他魅力惊人，有人看上他了，要他请吃饭，他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