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锦并不惊讶。

    何以加兴趣地看着他，“你一开始就认为是你自己养的？”

    程锦：“没有，我应不到它。”只是，何以加说过那只老虎的尾缠在杨思觅的左手上，担心杨思觅那只手的人是他，杨思觅自己很随意。

    何以加看了程锦一会，最后放弃了从他那里找答案，“我也不知它是你们谁养的，因为它只在你们在一起时才现，你们分开时，它就消失了。”他往椅上一靠，仰看着天板，“很神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不枉我特地来这一趟。”

    程锦：“你来这是来帮北风他们的吧。”

    何以加把目光转回程锦脸上，“他们又不是真的要人帮。难你以为需要你来帮忙？”

    程锦：“我以为是了一些需要我们来调查的事。”

    “这倒是。”何以加表示赞同，“他们除了会把人灭还是灭，真实况往往被掩盖了，这就是我们要调查清楚的事了。”

    “听起来像是在怀疑他们组了问题。”程锦半开玩笑地，“上没有叫你顺便也查一我这边吧？”

    何以加连忙：“就只是看看你们，别介意啊。”

    还真查……程锦：“看我们什么？看我们有没养奇怪的东西？有没有隐藏自己危险的一面？”

    何以加笑：“别这么排斥，不是很有趣吗。”

    程锦笑笑，“我也去一趟卫生间。”

    何以加叹气，低声：“生气了？怎么这么容易生气，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程锦真的去一趟卫生间，他去时杨思觅已经回来了，杨思觅提醒：“将就一。”

    程锦笑：“好。”有了心理准备，厕所的简陋并没有让他意外。

    回来后，他看到杨思觅没有回屋，而是站在路边看雪，便走过去和他一起看着路边那片洁白厚实没有瑕疵的雪，“这面原本应该是一条小溪吧？”路边一般会有沟渠，这个季节没有，都被冰雪覆盖了。

    “嗯。”杨思觅把一只手放到程锦袋里。

    程锦握住，与他十指相扣，“我们每隔一两个月就去一次研究所，有什么问题那边早发现了吧。让何以加来看我们算什么事？”

    杨思觅：“顺便。尽其用。也会叫你写一份他们的报告上去。”

    “这么麻烦？这样倒也扯平了。”程锦笑，“哎，没事找事，还不如不扯平。我又不是心理评估员。”

    杨思觅：“我是。我帮你写。”

    “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