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何以加笑：“当然没有。我有这病，那谁还愿意见我？哎，你真是太不好玩了，都没法和你开玩笑。”

    程锦心想，并没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他没这么说，只是笑了笑。

    “放心吧，我真不会去探听你们的隐私。”何以加，“不过八卦一我想还是可以的。唔，我问你啊，北风为什么这么在意你？”

    “……”这话有怪，连步他们都开始注意这边了。

    程锦：“他和我还有思觅在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停停，我不再开玩笑了！”何以加突然起来蹲到椅上，像是地上有什么他躲避不及的东西。

    程锦很疑惑。杨思觅漆黑的睛悠悠地盯着何以加看。

    何以加叫：“程锦，叫杨思觅把它叫回去！”那只老虎已经快扑到他上了……

    “但是发生了什么？”程锦不解，就算何以加看得他们看不见的东西，但之前也没见何以加怕它们。“思觅？”

    杨思觅：“他的妄想症加重了。”

    何以加看到的是老虎已经抓到他的了，并且他觉到了疼痛，衣无事，无事，但灵魂被几利爪抓了一，不，像刀划过一样，他的冷汗立刻就冒了来，手忙脚地站起来，翻过椅背，换到后一排位置上，躲到椅背后，只个看着杨思觅，“我服你了，除了你还没人能控制它们来攻击我，你真的看不见它们？你不会也看得见，只是装看不见吧？”

    杨思觅懒得理他，靠到程锦上，但想到程锦不舒服，他又挪开了些，倒是程锦揽住了他，“他是在说什么？”

    谢时走过来，担忧地看着比往日更加奇怪的何以加，“儿，你没事吧？

    何以加敷衍：“没事，还没疯。”

    谢时抓着，过了几秒，“不你疯没疯，你能不能装得正常一？”

    何以加斜看他，“谁不正常？难杨思觅比我正常？他比我更加不正常。”

    谢时看看垂着握着程锦一只手的杨思觅，他看起来和最正常时一样，当然，程锦就在他旁，他还会怎样？再看看绪明显不太对的何以加。他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要说，转默默地走开了。

    程锦：“何以加，你没事吧？”

    何以加叹气，“杨思觅让你们的老虎抓我，真是狠心啊。”

    程锦不解，就算是这样，但是……“难它真的抓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