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能听懂人话了，没再撒拨。叶莱记了他们电话号码，说有消息了通知他们。那家人忙答应等他们消息。

    去医院的路上，程锦不自觉地叹气。

    景行止笑：“你还真到更年期了？”

    程锦：“不该随便动手，要付医药费啊。”

    “……就这？你们组这么穷？难怪你只敢打人掌。不过，打人掌也还是有把人打聋的风险。”

    游铎：“我们是正当防卫。”

    “就是。”小安附和。

    “防卫有过当。”程锦想了想，最后说，“我们付一半。”

    景行止又笑，“别心疼钱。你要想，至少不是杨思觅动的手，他的动手费才真的贵。”

    杨思觅用碰了碰程锦的，“我不打人。”

    程锦笑：“嗯。”

    “闭着睛说瞎话……”景行止笑得像听到个好听的笑话，“你们真好玩。果然天侣都一样喜犯蠢。”

    程锦很想把他丢去另一辆车上。

    不过，程锦也不用忍景行止太久，没几分钟医院就到了。

    这县城不大，很多人都互相认识，医生们也基本认识警察，看到几个警察被手铐铐着送过来了，都吓一。

    程锦对韩彬低声：“检查时你跟着，要检查全面一，还有控制一成本。”

    韩彬微了。

    大概是有群众通知了公安局某些事，公安局的副局带着十几人冲了医院，这次的警速度很快。

    “谁打了我的人？！”副局大，但也胖。估计并不怎么打。

    程锦打量着来人，没立刻说话。

    副局也打量着程锦他们，相比他的手，他算是见过世面，当觉这些人应该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至少这些人敢不把他当回事。还有程锦和杨思觅亲密，这很醒目，毕竟一般人不会这样，而且程锦举动十分自然，杨思觅又是那目无尘的作派，这让他有这是不是上哪家的公跑这儿来玩的想法。

    他犹豫了，怕看走惹麻烦，但也不想在手面前失了面，“你们知我是谁吗？”他说得没底气。他倒不是想挑衅，其实只是想说自己是这里的副局。但说才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对味。

    景行止笑了声，“他们真的很喜说这句话。”

    步：“你严肃，别丢我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