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

    步：“他是有预谋的？”

    景行止笑：“你在问我？”

    步果断：“没，我自言自语。”

    在墓园逛得差不多了，几人走回路边。在路边烟的老掐灭烟，跟着他们上车。仍是步开车，把车掉了个，过了会，便到了三中门。

    程锦觉得这地方有些荒凉，“老，这学校好像建得偏？”

    老：“还好，相对是偏一，我们这有三个中学，建在三个方向，方便附近的人读书。”一中在东边，二中三中分别在县城南北方向。不过，一般的人还是会去一中二中上学，三中只剩一些学习不好或者家不怎么上心的学生在这里读了。

    程锦：“现在我们能去吗？”

    老：“我去和门卫说一。”

    门卫认识老，上便放他们门了。

    学校布局在他们面前一目了然，主要建筑是两栋旧楼，楼前有一个大场，场另一边有一些平房，应该是学生的宿舍。

    小安好奇地东张西望，“真的简陋的。”

    叶莱：“一中二中应该条件更好。”其实也没更好，也是旧楼，只是比这儿多上几栋。

    步：“我们先去看施惠？叶去骗她来，就说我们是她亲戚，找她有事。应该能成吧？”

    叶莱：“我觉得可以啊。”

    程锦也没反对。

    但不等他们采取行动，几个保安走过来了，严肃地问他们有什么事。听说他们是警察后，拒绝了他们去找学生来谈话的要求，并表示想找学生谈话，必需等放学后。

    杨思觅：“谁规定的？”

    一个保安：“我们主任。他说学生的职责是好好学习，学校的职责是为他们创造良好环境，不应该让外界扰他们。”

    老赞同地。

    景行止听得笑了，“好有理的样！”他学着说，“警察的职责是好好查案，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查，不应该让外界扰他们。”

    “……”

    程锦：“算了，那就放学后再说。”他对保安笑笑，“我们在这看看行吗？”

    “可以，只要不打扰到学生们。”保安们走开了，守在教学楼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