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车上。

    “哪家火锅店？”步问。

    “我随说的。”程锦，“游铎？”

    游铎想了几秒，果真报一家店名和地址，“路过时，我看到了这店，它应该设有包厢，方便说话。”

    听到地址步说：“这火锅店离金粮饭店不远，也是，这里闹的地方也就那条街了。”

    “上要吃晚饭了哦。”景行止意有所指地说。

    杨思觅伸手到程锦袋里，拿手机，摆了片刻，然后把手机放到程锦面前，“到了。”

    “……”景行止叹气。

    郑向律的资料到了，很及时。

    郑向律，生在桃门，已经转到省会城市里去了，因为他父亲升职到市政府，把全家人都带过去了。他在桃门读到二便没再读了，后来被家人送去了当兵，家里是想让他直接从军队去读军校，但他不愿意，几年后退伍了，这时他家又想安排他一个国企，他又不愿意，要自己创业，他父亲大怒，要和他断绝关系。等几年后，他生意得不错，他父亲才松了让他重新家门。

    程锦大略地看了一遍那些资料，然后传给了其他人。

    除了步在开车没法看，其他人都低看手机看电脑。

    “当过兵立过功，两次枪伤，也是有故事的人……”叶莱说。

    步：“这算什么，我不止两次枪伤呢。”

    “人家是正常人。”小安说，“你……”

    步立即打断她，“我是超人！”

    到了目的地，郑向律熟门熟路的人领着他们了楼上包厢。

    小安：“这不会也是你开的店吧？”

    “不是，我认识这里的老板。”小地方，很容易互相认识。

    程锦：“你不是很多年没回来了？”这话郑向律没说过，是程锦从资料上看来的。“怎么突然回这里还去学校工作？”

    郑向律摸烟盒，似乎想烟，但随即又放弃了，“不是要吃饭？先菜？”

    程锦朝叶莱示意，“去一。”

    叶莱知他的意思，起去菜了，好避免服务员来打扰他们谈话。

    景行止冷不丁地叮嘱一句，“控制一成本。”然后他对程锦笑，“你忘了说，我替你记着。”

    “……”

    郑向律笑了笑，“我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