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担心若是拒绝，他不过去，就一咬牙答应了。”

    薛慕全神贯注地听着，一时也不知自己该是个什么绪。

    “大概是寿元未尽吧，总之九死一生地，最后总算救了回来。当时他若是不而替我挡那一剑，其实我也能避得开的。只是他毕竟以命相救，我又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必定是要承他那份的。他伤愈之后，我也继续和他仗剑江湖，他的意我也没有拒绝。幸好他没有逾越之举，我和他的相不像是恋人，倒更像是合得来的友人。”

    薛慕又回忆了当年官上和他们相遇的形，之前自己心有疑虑，看什么都是瓜田李，如今听了他的解释，也确实认为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了，他们当年的相，的确更像熟稔的朋友，嬉笑怒骂，就是缺了两分旖旎。

    只是他二人是因何而分扬镳？

    见薛慕面疑惑之，苏帷心念一转，便知晓了他的所想，于是漫不经心：“后来毕孤鸿中了毒，我陪他去无灵谷取药。无灵谷主跟他的小恋人闹别扭，把气撒在求药之人上，我和毕常恰好撞刀上了。那无灵谷主放话，求药可以，但必须得吃他谷中的‘无不言’，再回答三个问题。”

    薛慕：“‘无不言’是何？”

    “‘无不言’是无灵谷的一样千金难求的丹药，常用于廷私刑或是大理寺供，但凡用了此丹，不论施药者问他何问题，都必须知无不言，有问必答，并且讲的都是当真心实意的想法。”苏帷神淡淡的，伸手掸了掸衣摆，“无灵谷主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薛慕好奇心被吊了起来，脱而。

    “谷主说，若是毕常想要得到‘无灵丹’，就必须得趁我不备，在我酒中药，然后将我送到他床上，任由他玩，问毕常会不会答应。”

    薛慕了然，“那他必定是要答应的了。”

    苏帷嗤笑了声：“确实，他一犹豫没有，一答应了来。其实就算他不应允，也有其他法能拿到无灵丹，只是要多费些周章。毕孤鸿势危急，命在旦夕，我估摸着他是担心迟则生变，又或是相依为命的兄，于他而言确实重逾命……”

    薛慕叹了气，“关心则么。”

    “对，关心则。“苏帷了，“当时我年少气盛，心气有些太了，他如此答复，令我异常愤怒，自觉受了折辱。况且我虽对他并无男女之，但是也念那一剑之恩，真心实意拿他当朋友待的，于是就产生了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悲愤，后来取回了无灵丹，就和他一拍两散了”

    薛慕：“那无灵谷主也是唯恐天不的，不过幸好他了你俩的关系，不然也没有我和你的相知了。”

    苏帷笑眯眯打趣：“你这话让那些自诩良善之辈听了，必定是要说你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