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她那条惹事的尾。

    这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楠几乎是瞪着睛质问她，“这都是毁坏的？”

    虞姜一次受挫，心中自然害怕，这人看着如此年少，可却如此厉害，刚刚那手伸过来，她竟然是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磋磨。此时，虞姜已经吓坏了，连连缩在了一起，警觉的看着楠，并未回答。

    可这也是答案了。

    楠几乎没有任何的拖泥带，直接上前一步，虞姜只觉得明明是个着婴儿的小家伙，可却如同鬼一般可怕，直接将她拎了起来，她的嗓仿佛被掐着，连求救都发不，整个蛇就被卡住了七寸。

    虞姜的睛都是瞪大的，她好歹也是修炼了上千年的蛇妖啊！可这人……

    但已经不容她多想了，她只觉得浑火辣辣的，就失去了意识。

    这一切不过是片刻间发生的，等着张冽和白寅了府，看到的就是一脸无辜样的楠，还有他脚那条跟死蛇没区别的虞姜。

    楠有些不好意思，可又有些生气的说，“她毁了裴的府，所以我教训了一，”仿佛是为了说明自己还留了面，他又说，“我留了她的命了。”

    张冽倒是不懂，不过白寅忍不住瞧了一，倒是真留了命了，就是脊骨全断了吧。

    果然是活了上万年的大妖，不过片刻间啊！

    白寅挥手示意让玉如他们将虞姜带了去，府里只剩他们三人。就瞧见楠开始一一滴的打扫起府来，他大概太伤心了，连清脆的声音中都带着悲伤，仿佛那个石又回来了。

    “我走的时候，打开了禁制了。”他喃喃的说，“这里都是裴留的，我保留的很仔细，那么多年，一都没动过。我期望他回来，可又怕他回不来了，这是我唯一的记忆了。”

    “走的时候，我其实是着愤恨的，我恨裴为什么喜我不明说，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明白。我那时候想，我再也不回来这里了，将这里忘记吧。甚至，听到你们说，有妖住来的时候，我的想法是，也许，这也许是天意，你看，连那么厉害的禁制都不用了，属于我的裴真的离开我了，我真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