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我一直在关注你，”他看着季元的睛，语气几乎可以被称作温柔，但眸光的东西却仿若蛇信带着透骨冰凉缠上季元，周衍开解释了这些年的过往，“我回到了我生父那边，中间几年都很不平稳，如果那时候你和我有牵扯可能会有仇家伤到你，所以我一直没有来找你。”

    季元是个十分容易心的人，周衍这么似乎很有苦衷的一说，他的确有些骂不来了，他于是没说话，听周衍继续：“这些年你拍的每一个广告，每一电视剧，我都了解过，把关过……”

    “把关？”季元忽然听一些不对劲来，他打断周衍的话反问他，“什么把关？”

    周衍的指尖了季元的角，很想要低亲亲他的，不过还是捺住了这冲动，回：“只是看看哪一些剧更适合你。”

    季元脑里却是嗡的一声。

    他不了解周家，也不了解这些年周衍到底去了什么，不过从池立安的讳莫如以及周衍如今整个人的变化，他也不难猜测周家必然不是什么小人家，到预他这么一个小明星的路很可能是易如反掌。

    周衍所谓的把关，就很有可能是这些年他星途诡异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明明有很多很好的资源，但最后到他手里的都是些意料之外的戏码？

    为什么明明他咖位不大，却也没有受到过多少刁难？

    为什么他这么些年来的路坎坷不断，多的是临阵脱逃的对象？

    以前一些稀里糊涂季元自己猜测不到原因的问题，此时都豁然有了解答。即便这个假想在当的季元中都未免有些天行空，让他细思极恐。

    “赐婚、青柠、棋逢对手，都是因为你推掉的？”季元不敢相信的问周衍。

    这三剧是后面大火，而最初主演都找过季元的剧。赐婚是一古装剧，青柠则是青校园，棋逢对手为职场。三剧的剧本都很优秀，十分对季元胃，可也都一样，三剧在最后关选择了换主演，导致三剧都和季元无缘，而主演都从新人一跃成了大火的明星。

    周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前面季元还一直以为这些奇怪的经历纯粹是自己倒霉，结果他原本光明的未来是被人为掐掉的？他是普通人，一来他喜演戏，想要演好戏，二来他当然也有望，他也想火，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他气到一时之间说不话来，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周衍的角微微扬起：“冷？”他起将开着的窗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