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付清立打了血一样爬起来：“真的？”

    云止奂听了他的疑惑，但没有回应，只顿了顿

    还想问什么，那边云止奂似也休息够了，握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走吧，回去了。

    不用问，定是了。自那夜替他重新疏过灵脉后，云止奂每日都会过来，两人也不多，基本上就是付清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云止奂默默坐在一边不知什么。偶尔听见云止奂撩拨琴弦的声音，付清央他弹一曲，他便弹了。

    这地方虽然清静，但还是挡不住他那大嗓门，可不知在这神仙住的地方喧哗，会不会被罚？付清想起了素青霜说过，两个小的她和云止奂一人一个，万万想不到，徐凡商竟是云止奂带大的。

    云止奂握了他一会儿，松开了手，像一个错了事的孩，苦苦恳求无果之后失落地垂。付清察觉了异样，问：“，您心不好吗？”

    付清冷不丁吓了一，把抬起来。

    云止奂咳了一声，声音十分沙哑，连叹气都像是气若游丝的气一样，让付清有一他命薄西山的错觉，意识抓了云止奂的手。后者怔了怔，犹豫一会儿，默默在他手心写：抱歉。

    云止奂见他把抬起来了，自己却低了，拭着手里的一样事，：“你表弟的事，待你睛好了，我会细说。”

    付清眯着睛，趴在床上迷迷糊糊：“，您的音律是谁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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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付清愣住了：“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付清。”

    真是可怕。

    自打生起，除却父母姑姑生气的时候，可没有人喊过他的全名，突然被这么一喊，还是个冷冰冰却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当然是惊讶的。

    付清懒洋洋哦了一声，把埋了去，如瀑发埋了他整个，看起来又诡异又好笑。云止奂在一旁就默默看着他，几次伸手似是想把发撩起来，最后还是作罢。

    抱歉？抱什么歉？

？”

    付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正发着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付清趴着一动不动，连也懒得抬一。

    不知徐凡商不听话的时候会不会罚他？付清想了想云止奂握着戒尺一脸严肃盯着徐凡商扎步看书写字的样，竟然觉得没有一丝违和。

    月明星灿，两个颀影在山林里慢慢踱步，皆是一样的风华灼灼，仿似要遗世独立一般。其中一个笑语盈盈，一个默不作声，却是天作之合一般和谐。

    云止奂嗯了一声：“……还有，更重要的，你的事。”

    了许久夜风付清自己也冷了困了，：“嗯，回去。”

    不过付清自小音律奇差，听着也听不什么来，也形容不这琴声如何，总之一曲过后夸一句“好听”就是了，虽然他也是真心觉得好听。

    听外的动静，应该已经是白昼了。不知是在什么，徐凡商的笑声远远地隔了不知几墙都能听见。

    云止奂清冷冷：“师兄。”修养这几日，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大声说话。所幸至极，他本来就不是喜大声说话的人，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付清一脸迷茫，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