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声叫了来，他就在他耳边轻声问：“疼？”

    付清本已疼得一冷汗，没心思去想些风韵事，他：“有。”

    云止奂便放柔了力。

    两个人在这边耳鬓厮磨推来让去，那边裘正昀终于靠自己的把一人一妖隔开了，他松了气，看见仿佛置事外的两个人，顿时面一怔。

    裘正昀咳了一声，这两个人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正事要。

    付清着蛇妖，裘正昀着裘修远，这才安安分分温温和和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这蛇妖，的确没害人。这凤冠，也不是抢来的。

    蛇妖在人间结识一个女，与之厮守。一个人，总想给她最好的，蛇妖就琢磨着能不能照着皇里最隆重的大婚仪式给自己的妻办一场。他便来了华服红妆，还差一个凤冠。

    可这凤冠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蛇妖无法，就托梦去向皇后借，一日便归还。本来是好言好语真心只想借来一用的，结果皇后胆小，以为他要害自己，哆哆嗦嗦喊着“狐大仙”把自己大婚的凤冠给他了。

    蛇妖本来还想解释一通，但想想还是别多事，时还回来就结了，就拿着凤冠大摇大摆皇。

    结果到了门，里追来一个人，是皇后的贴侍卫，知晓来龙去脉，以为他是个懂巫法的骗来骗凤冠，于是一人一妖打起来了。正巧裘正昀一行人路过，见一个妖怪和一个凡人在打架，自然是二话不说收了妖怪，连个解释机会都没给。

    明白了事缘由后，付清哭笑不得，几个少年也是一脸尴尬。尤其是裘修远，脸都涨红了，嗫嚅半天才挤一句对不起。毕竟他是第一个上去揍蛇妖并把他收服的。

    既然事清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蛇妖拍拍小心翼翼捧着凤冠去找自己的小娘了，留一屋人继续尴尬。

    “……这就结了啊。”许久，裘修远弱弱地开，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嗯。”裘正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付清和云止奂，“谢谢二位前辈。”

    被骤然叫了一声前辈，付清受若惊，难得不好意思起来。

    裘正昀纠结了一，问：“请问二位是在赶路吗？要何去？”

    付清啊了一声，意识看了云止奂一。而云止奂也看着他，神柔和，波甚至有些动。

    这算是在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