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作灵力，将许久没用的灵唤醒。

    闻灵盘亮了亮，周缠绕起充沛清澈的灵力。

    随后指针动了动，“咔”一声，指向一个方向。

    付清惊讶得话都说不来，只轻轻碰了碰云止奂。后者转，看见闻灵盘上的动静没有太惊讶，只轻轻说了一个字：“走。”

    付清此刻沉浸在无与比的惊讶里，半没有受到这句“走”有多温柔。

    两人往闻灵盘所指方向赶了一会儿，最终停在渠山。付清皱起了眉：“在渠山里？”

    晏且歌的胆竟这么大？

    转念一想，不对，渠山上除了九州林以外，任何东西都无法施展灵力，若有邪祟藏于，又怎么会被闻灵盘察觉。

    难不成，就在九州林里？

    九州林灵力盛充沛，微弱的邪祟之气确有可能被掩盖。

    想到自己这些日相的环境里有这么个东西，付清心一阵凉意。同时心里有些发难：若晏且歌一直把自己母亲的残魂带在边，那要找她问些事可就难了。

    付清低想了一会儿，转看云止奂。

    云止奂正静静看着闻灵盘，察觉到他的目光，叹一气，：“上去吗。”

    付清咬着想了想，：“好。”

    看着云止奂温柔平和的神，付清心里：你去哪我便去哪。

    距离沈宗主到达九州林那日已过去五日，付清也已经门三日。在踏九州林时，他不由得希望沈宗主已经离开。与晏且歌不同，付清除了怕他，还有些敬畏。不仅仅是因为份，也因为十几年来他与妻儿不得团聚，有那么些原因与付清父亲有关。

    九州林里一切如故，云止奂是客，先被引去见祁景澜。他看着付清，言又止。

    到底还是怕沈宗主还在，付清笑了：“你去吧，我在园里等你。”

    看着云止奂颀的背影渐行渐远，付清叹了气，转往园的方向走去。

    其实已经冬了，园里哪有什么还开着，只有远几棵常青树还透着几分生机。付清走过一株株枯木般的枝，正看得神，忽然听见“咔”一声。

    闻灵盘！

    他把手伸袋，切切实实受到了它在震动，且是前所未有的烈。

    怎么回事？附近有东西？

    “老付。”一只手从后拍上来。

    付清吓了一，对上了晏且歌那似笑非笑的神。手指抠着闻灵盘不让它发声响。他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