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晏且歌已经止住了笑，声音沙哑，仿佛一秒就能咳一摊血，“那你看看，我有没有胡

    “你一直想要我欠你一个人，对不对？”祁景澜说，“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

    堂兄竟是一直都知？

受了伤，斜剜了晏且歌一：“你既然得冰翎，为何迟迟不动手？”

    祁景澜：“不可能，我父亲从未过这样的占卜！”

    “哈哈哈哈哈哈哈……”晏且歌似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有什么不可能？你们明翚宗真的洁吗？笑话！你知溯华宗失落的宝是什么吗？就是这两把剑！你的先祖杀了晏旭，抢来的这两把剑！”

    听见这一句话付清的心都快来了，他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一分神，晏且歌就动了手。

    他是为了什么？手腕上放血的伤痕仍在，它们刚刚开始结痂，很是脆弱。此刻看来无比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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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景澜正要说话，那边晏且歌继续：“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中君吗？你只知我屠杀溯华宗，可你知我为什么要放那把火吗。”

    付清转看着祁景澜，满脸难以置信。

    晏且歌和祁景澜的往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晏且歌晃了晃，低，睛却仍是盯着这边，神狠戾无比。

    闻言，付清和祁景澜皆是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看着他。云止奂扶着付清，神低沉，若有所思。

    晏且歌却没有恼火，声音很悠闲：“我有我的理由。”

    多年残留于人世的母亲亡魂，百年仙门莫名奇妙的覆灭，寄人篱。疑，唯有一个真相：溯华宗的覆灭，是晏且歌所为。

    那边晏且歌冷笑几声：“我不信，我不信我了那事，你还愿意真心收留我。”

    晏且歌冷笑几声：“我跟你说过，我杀他们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要将我献祭先祖。”

    “且歌。”一直沉默的祁景澜突然开，“你何必。”

    他仍在疯疯癫癫边笑边说着什么，笑得声嘶力竭，几乎要撕裂声带。指着祁景澜和付清，目光里满是嘲讽。

    他刚才听到的一切，宛若天方夜谭。

    付清皱着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祁景澜看着晏且歌：“你这样，真的是为我好吗。”

    祁景澜低垂眸，神哀恸。

    他没法相信，自己拼了这么久，废了这么多神思想要救的明翚宗，竟是这么不堪。它的不幸，皆来自先祖的一时贪念，是自己的因果。

    一直漫不经心的晏且歌在听了这话后突然暴怒：“我何必？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死了，你就可以安心你的宗主，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安度一生，你不是明白的吗？！”

    祁景澜震惊非常，声音都了一些：“不可能。……你不要胡说。”

    他后面在说些什么，付清听不见了，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付清抬起，看着祁景澜，有些疑惑。

    一阵静谧。

    只听晏且歌在那继续：“十年，养条狗也该有了。可他没有，你知为什么吗？他杀我全家也要把我带回溯华宗，就是为了那个献祭！”他的眶渐渐红了：“为什么献祭，你知吗？你们明翚宗告诉他，要本家弟的血献祭先祖，才有失落宝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