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都给我吃了。”

    “我还是睡觉吧，”南星起就走，“你知这东西有多甜吗。”

    “哎哎哎，”徐北笑着拉住他，“我跟你一块儿吃一块儿吃！糕不都是甜的，有区别吗。”

    “甜的程度不一样，”南星说，“这关系到量的问题……”

    “等会儿说，蜡烛都快烧没了，”徐北睛晶晶亮盯着摇曳的烛火，戳了戳他，“许个愿呗。”

    南星看他一：“太矫了吧，跟小孩儿似的。”

    “小南同学，”徐北一脸严肃，“千万记得，你今年不是八十二……”

    南星闭上睛，几秒钟后睁开，灭了蜡烛。

    的天空一丝云也没有，星星跟钻石一样缀在天幕上，一闪一闪的，徐北从没在这么安静的地方见过这么多星星，连银河的廓都看得清清楚楚。

    “好漂亮。”他叹了一句。

    “我崇拜你有如那黑夜的穹宇……”南星跟他一块儿仰望着，轻声说。

    “嗯？”徐北愣了愣。

    “尤其是我觉得你装饰我的夜……”

    “更加嘲讽的增加着我的手臂……”南星看着他，声音散在风里，“和那无边无际的蓝天的距离。”

    “念诗呢？”徐北说，“给我念啊？”

    “是啊，”南星笑着说，“表白诗。”

    “真动，动死了，”徐北叹了气，“就是没听懂。”

    南星蹲地上笑了半天才说：“哎，就是你啊。”

    “听懂了。”徐北蹲到他跟前，脑门在他额上碰了碰，从衣服兜里掏个小盒，打开了递到他前。

    盒里是一对戒指，样式很简单古朴，在夜里泛着一儿光。

    徐北拿那个小儿的戒指，手指轻轻抖着，拉过南星的手在他无名指上，嘿嘿笑了两声：“反对无效啊。”

    南星盯着手指看了时间都没动。

    徐北伸着手在他前晃了晃：“真冷啊……”

    南星笑起来，拿另一枚戒指，到他的无名指上。

    “成了！”徐北笑着喊。

    大冬天两男人裹着羽绒服猫石后边儿过生日戒指也算得上一浪漫了吧。

    就是糕太逆天，徐北了两个死活不去了，觉这东西比士力架带劲多了。

    回去睡觉的时候也不知是几，一整天来累得都不认床了，碰睡得死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大婶不见人影，两人等了一会儿，最后在桌上留了张字条就门了。

    围着村转了一圈，徐北跟着南星往树林走过去。

    爷爷的墓在一片悬空凸去的山崖上，崖边了棵柿树，没人摘，柿掉来慢慢腐烂，再被土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