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搂着他，靠得这么近，很容易惹人生疑，俩人都搂一搂，看上去比较正常。

    谢怜一边不着痕迹地扫视四周，一边低声：“你觉得在哪里？”

    整座大殿只有一大门，就是他们来的这。殿里空的, 一览无遗, 一个能藏人的台箱都没有，除了他们，就只有那些变成石化人的神殿侍者了。

    二人同时低声：“壳。”

    这些石化人的是中空的, 也就是说，里面可以藏东西。

    不能藏人，但是, 可以藏鬼！

    确定这一他们想到一起去了后, 谢怜正想说话, 无意间一抬，望到了城背后两丈的一个石化人，顿时双瞳骤缩。

    那似乎是个地位颇的年轻男。因为石化人记录的是乌庸人的死状, 因此，大多数的姿势都是抱号、或是缩成一团，这一个，却是极少数站着的人像。然而，使谢怜注意到他的，不是他的姿，而是他的脸。

    虽然面目模糊，但依然可以看清，这个石化人的脸，左边是半张弯弯的笑面，右边，却是半张哭脸！

    谢怜脱：“是这个！”

    他抬手就是一剑劈，城：“哥哥？”

    那石化人被他斩得粉碎，只剩一地空壳。然而，里面本没有什么东西。谢怜不敢放过，在地上碎片里翻找。城抓住他的手，：“哥哥！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谢怜举起几片碎片，：“这个石化人，他的脸……是白无相的面。”

    城脸微变，但还是：“等等。”

    他把那几篇碎片拼起来，拼成了一张完整的脸。两人一看，皆是沉默。

    方才，谢怜看见的分明是一张半哭半笑的鬼面，而现在城拼来的这张脸，却是模糊无比，和其他石化人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