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送来的东西……应该能撑一段时间。”

    说来实在难堪。慕走的时候，还是把他带来的东西都留了。虽然当时谢怜绪失控，砸他说不需要他的东西和帮助，但是冷静来，还是都灰溜溜地把东西都捡了回来。谢怜叹了气，，又：“对了，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

    提到这个，风信又迟疑了。顿了顿，他开，竟是难得的吞吞吐吐起来，一边抓着发，一边：“其实也……殿，你那里，还有钱吗？或者什么能典当的东西？”

    谢怜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在这时候堪称傻瓜的问题，愕然：“啊？你问这个什么？”

    风信着：“……没什么……只是如果有，能不能……先借我？”

    谢怜苦笑：“……你觉得还会有吗？”

    风信也叹了气，：“我想也是。”

    谢怜想了想，：“但我之前不是送了金腰带给你？”

    风信喃喃：“那个不够的，远远不够……”

    谢怜吃了一惊，：“风信？你到底了什么？怎么会一条金腰带都不够？你是在外面打了什么人要赔钱吗？跟我说说？”

    风信回过神来，忙：“不是！你别放心上，我就问问！”

    再三追问，风信都保证没事，谢怜不放心地：“要是有什么事，你千万告诉我，咱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风信：“你别我了，想也想不办法的。殿你还是先解决你这边的事吧！”

    他一提这个，谢怜的心又沉了去。

    如他所料，接来的数日，那个东西始终都魂不散地纠缠着他。

    谢怜总是能在许多其不意的地方看到那张悲喜面，或是一个若有若无的白人影。有时是在夜的床，有时是在中的倒影，有时是在霍然打开的门，有时，甚至就在风信的背后。

    白无相似乎以恐吓他为乐，而且，故意只让他一个人看见。每当谢怜受不了地大叫起来指向他，其他人一冲过去，或是一回，他就消失了。这样的日，谢怜过得一惊一乍，心里恨得恨不得把这东西抓住大卸八块，可他本连对方的影都踩不着，难免日夜颠倒，心俱疲。

    一日，他半夜惊醒，到难以抑制的渴，想起一整天都没好好喝，爬起来准备去喝，却听外面隐隐透来人声和微弱的烛光。谢怜一惊，立即躲在门后，心砰砰狂：“是谁？如果是父皇母后和风信，何必这么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