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毫无羞耻之心，也毫无心理负担，继续认真使剑。这时，忽听人群中一人喊：“不好看不好看！难看死了！谁要看你拿着树枝瞎|戳？”

    原本风信还不大放心，：“算了，你还是多休息两天吧。”

    谢怜不再说话，把那黑剑丢在一旁不去，倒睡了。

    谢怜：“我休息快两个月了。如果那些卖艺人再来找你麻烦，我们两个人也好应付。”

    谢怜却径自上了。一看换了个人，行人又都来了兴趣，：“这位小哥有什么拿手绝活？”

    风信却：“那些卖艺的早就不来了。”

    风信：“不了吧？”

他打得飙飞的鼻血，：“对不起。”

    并不是因为原先那卖艺汉死了，没人带领了，而是因为，风信已经在这里驻扎很久了。初来乍到，大家还觉得新鲜，但时间一，人们也差不多过了那个新鲜劲，看他和看本地其他卖艺人没什么区别。和以往相比，风信失去了竞争力。构不成威胁之后，其他卖艺人也就不来找他的麻烦了。反正大家赚的钱都差不多，都一样的。

    风信一站起来，喝：“嘴给我放净！”

    闻言，风信脸上忽然有伤痛之一闪而过，随即，摇了摇，：“现在不用了。”

    “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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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脸上的血越抹越脏，风信重重叹了一声，：“殿！对不起就算了，咱们说这话真的没意思，但是你……你到底怎么了？你这么久到底什么去了？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他注意到谢怜腰上的那把黑剑，又，“你这剑是哪儿来的？”

    所以，任风信再怎么卖力箭，艺再如何绝，前来观看和打赏的人也比原来少了大半。甚至连原先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大半天过后，风信累得满是汗，坐到一旁。谢怜：“换我上吧。”

    谢怜不答，捡了树枝，自顾自开始使一剑法。虽然拿的是树枝，但剑法使得漂亮，破风之声还带着尖锐的剑意，因此，也有些人赏脸叫好。风信在一旁看着，神复杂，看了一会儿就转过去。

    谢怜动作微凝，望了过去。只见人群中一个汉一边吃瓜一边吐籽，显是个看闹的。他对风信叫：“老是来看卖艺的！想怎么说怎么说，你个讨赏的还敢我们打赏的？换真剑！换

    简单到简陋的一餐过后，谢怜把腰上那把黑剑解了来，递了过去，：“这把剑给你，拿去当掉吧。”

    谢怜是想说的。但是，想到离开之前与风信起的争执，当时风信脸上迟疑的神，还有那些他连想都不想再去想的经历，只是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风信觉察到他拿剑的手在颤抖，却没猜到是为什么颤抖，：“为什么要我当掉？”

    二人回到原先的藏之，王后一见谢怜就抱着他哭了来。国主看上去又老了不少，原先是在满黑发里找白发，现在是在满白里找黑丝。但他却没怎么怒发冲冠，简单说了几句就没开了。大概是怕他一激动又跑个十天半月不见踪影，三个人言辞举止之间，对他都小心翼翼的。

    这次回来，谢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的状态，争取一切如常。很快，他就和风信一起门摆阵卖艺了。

    谢怜：“之前你不是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