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我。大家都不容易，有了这些就容易多了。”

    风信：“那你也不能偷东西吧？！我们可以卖艺的！”

    谢怜：“卖艺一天累得要死要活能挣几个钱？”

    风信倒退两步，谢怜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快要过去了的表。

    风信好容易站住了，确定了这话不是自己听错了，喃喃：“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了？”

    谢怜抬起，反问：“什么样？”

    风信怒：“我不想说你！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打劫的事我已经不问你了，你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谢怜冷笑一声，：“果然。”

    风信：“什么果然？”

    谢怜站起来，：“你果然一直都记着打劫的事。想问我，又不好意思问，是吗？你心里想象过千百次怎么回事了吧。不用想了，我告诉你。”

    他一步一步，到风信面前，：“是真的。我打劫了。”

    风信被他得倒退一步，：“你……”他又前一步，低声怒，“我们过的这么苦，为的是什么？！如果这事你愿意，我们早就了，何苦要捱到今天？！你这样算是什么？！前功尽弃吗？！你还是从前的太殿吗？！”

    谢怜：“是啊 ，为什么要苦苦捱到今天？”

    风信一怔。谢怜又：“从前的我是什么样的？骂不还吗？打不还手吗？自不量力吗？拯救苍生吗？这是什么？这不是个蠢货吗？你觉得那样一个蠢货好吗？你觉得我必须是那样的我吗？一旦不是，你就很受打击是吗？”

    风信惊：“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谢怜：“你错了。我没疯，我只是突然清醒了。然后发现从前的我才是疯了。”

    “……”

    风信喃喃，“你怎么会这样？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我真不知，我这样，我跟着你是为了什么了……”

    谢怜：“那你别跟了。”

    风信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怜：“我说，那你别跟了。”

    说完，他就摔门了。

    两个时辰后，屋外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和低低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