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吗？”

    过分的恐惧让谢怜屏住了呼，一动也不敢动。而吓住他之后，白无相又重新变得可亲起来。

    他挪开了靴，把地上吓得僵住的谢怜扶得坐起，掰着他的脸让他望向一个方向：“看看，看看。这就是你现在的样。”

    他让谢怜看的，是破败神台上破败的神像。

    那太像手里的与剑早就不翼而飞，被烈火焚烧过，被斧菜劈砍过，被举起来摔在地上过，半焦黑，残缺不全，惨不忍睹。的确是和谢怜残存的记忆片段中的自己十分相似。

    白无相：“你变成这个样都是拜谁所赐？你以为是我吗？”

    谢怜的脑仿佛被他行洗刷过一次，又反复新的东西，越来越迷惑，越来越怀疑。他连愤怒也忘了，迷惑地：“……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缠着我？”

    白无相：“我说了，我是来教导你的。我教你的第三件事，就是：如果不能救苍生，那就灭苍生。把苍生踩在脚，他们才会对你拜服！”

    他说完这句，谢怜的忽然疼得想要炸开了一样，抱大叫起来。

    是那些怨灵！

    无数怨灵在他脑里尖叫哭号，谢怜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白无相却在一旁笑了起来，温声：“它们已经快等不去了。三天后，如果你不能发动人面疫，不能给他们诅咒的对象，他们诅咒的对象就会变成你。你知，那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谢怜觉那把冰冷的黑剑又被了他手里，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你没有回的机会了！”

    待到那阵痛慢慢褪去，谢怜放开手睁开，破破烂烂的太殿中，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另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白衣人早就消失了。

    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夜早已降临，太殿昏暗无光。谢怜心中一动，意识到一件事。

    三日之期，已经过去一天了。

    这时，一片漆黑的太殿中，似乎有一抹白一闪而过。

    鬼使神差，谢怜转过了，看清那一抹白是什么之后，面之的瞳孔收缩起来。

    他一把夺了那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束清新柔弱的小白，被放在了残缺不全的焦黑神像左手上，显得格外洁白如雪，也格外凄凉。看上去，仿佛是这尊神像为了保护了这一束小，才落得这满的伤痕一般。

    谢怜也不知为什么他看到这一幕会如此怒不可遏，喝：“鬼魂，来！”

    不多时，那佩刀的黑衣武者果然现了。他还没说话，谢怜便：“这是怎么回事？谁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