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就是你？”

    国师：“废话。除了你师父我，哪个人还能算这么准？哪个人还这么有闲？一碗粥打发了就给算？”

    “……”

    国师：“那白话真仙本来想试着吞当时年纪尚小的师无渡，但师无渡这小太狠了，小小年纪就不好对付，刀枪不本不怕，命横得愣是没法，啃怕是要崩了牙满血，它只好转向他那个平庸富贵命的弟弟。虽然还是没啃着，但闹得这两兄弟犬不宁，还咬了个本来有飞升命格的，怎么也不算亏，没把这东西死我真是不甘心。”

    城：“已经被死了。”

    国师：“被贺玄反吞了吧？我也有所耳闻。我本来是要盯着师家兄弟直到确认无碍的，但那时候铜炉又开山在即，没法跟，我就先去了铜炉。等我再回去，事就变得七八糟了。师无渡动了歪心思，闹好大一摊事，完全没法收场！我疼得厉害，想也没法了。”

    那是真的想也没法了。国师又：“但是说真的，白话真仙本不算里面厉害的，也就去闹事而已，这东西严格来说只能算个次品，排不上号。还有，再比如……”

    谢怜低声：“再比如……一念桥，战死亡魂？”

    国师了一气，：“……是他。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说，一切都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因为那个桥鬼，就是他在铜炉里炼来的一只黑分|，每隔许多年，它就要来作祟杀人恨。但是，偏偏你，把那只怪打败了！

    “他觉到那只桥鬼被人杀死了，上就去查看了，看到了你。而你，偏偏又当着他的面，说了那句话——‘在无间，心在桃源’。这简直是对他疯狂的嘲讽，死了他的逆鳞……

    “这，就是一切的转折。”

    ☆、白帝君暗设送命题

    谢怜握了拳, 呼微微紊。

    一句话。听起来如此不可思议, 甚至可笑，他却完全笑不来。

    国师：“除了这些怪，还有。太殿，你记得当初你把你在城楼救的那个小儿带上皇极观, 我吓了一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