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脸，还有这个优的音。

    “你是……夜莺？”

    夜莺从来不台，亮相只唱两三首歌，每次还都画着妆，这么大的反差认不也理所应当。加上她平时都是收拾好直接过去，在后台打扮的次数特别少，百乐门里见过她本来面貌的都不多。

    东家四少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夜莺本来是这个样，她换掉演服洗去大妆是个标志的人，还是上档次的值钱的那人，看着一儿不庸俗。

    但是，她以前那么红，在百乐门唱歌来钱多快，怎么就想不开想来永福应聘？就这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看他都把好奇摆在脸上了，郁夏笑问说：“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奇我的选择？”

    东家四少，他都准备煮上一杯咖啡来边品边听，总觉得这背后有个彩故事，结果呢，郁夏不准备说了：“就拜托四少替我保守秘密，我一定好好工作为永福赚钱。”

    说完她准备走人，又听东家四少问说：“我不往外说你就瞒得住？你以前那些同事偶尔也来买红香，还有金主带她们过来为她们钱。”

    郁夏也没着急，从容的停脚步，说：“这就不用您心了，一来见过我这张脸的实在很少，真遇上能叫破也没两个；二来就算认来了她们总不会对外破我份，告诉人家夜莺在永福上班，那不是把客人往永福百货赶，百乐门还不生意？”

    郁夏这辈的相比前还要挑一些，这么一打扮，夜莺那些老朋友见了躲都来不及，谁不怕金主看了转移兴趣？哪怕真认来了最多就在心里嘲笑一声落魄，又或者在买东西的时候找小麻烦，多就是这样了。

    她真不嫌唱歌丢人，卖嗓也是凭本事吃饭，郁夏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反正能瞒着最好，至于为什么告诉东家四少，因为这人有钱并且闲得慌，他来了兴趣你不如直接说破，直接说破好奇心能折一半，总比吊着胃。

    东家四少还逗她：“你说我要是去宣传一把，我们永福不是赚大了？”

    郁夏抬起看向给自己发工资的老板，“我建议四少想想明白，女人的钱总归比男人好赚。像今天过来的王太太，她不会是第一个从换到脚的，比起拿我从前的事迹文章，不如抓个上台面的试衣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