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的姨母育有一女，比你稍一些，嫁给陈乡侯了夫人。”

    “母亲最疼我，但凡是我中意的，她便不会为难，你莫担心。”

加上有乔越这个刺激，曹耀祖在盘算怎么加步伐，他不能总是居于丈人之，得从岑州走去，得想法京。

    却说游氏明明是想帮她男人，未曾想这封信送去反而拖了后。

    游氏兴了，扑在曹耀祖怀里说：“母亲待表妹这样好，她却丧了良心，总该有恶报。”

    游氏好奇心重，问他是什么误会？

    说着又有担心，她仰：“曹郎你说，母亲会不会不喜我？”

    娶媳妇也不能光看家世，脑也很重要。

    他用四平八稳的腔调将曹家的龌龊事化了说给游氏。说表妹年幼丧母，她家里也没个辈教导，母亲可怜她，接她过府小住，住了一段时间之后还生把外甥女和儿凑成一对让她久留的心思。“若不是后来那意外，这事没准成了，可世事无常，倾慕表妹的乡间农摇一变成了侯爷，他跟着去提了亲，第二年表妹嫁作侯夫人，之后再没同我们走动过。我与表妹青青白白，无所谓她嫁谁，母亲每每想起此事总过不去，她心里难受。”

    游氏又问：“她模样如何？”

    曹耀祖这个人就是有一本事，能把假得不能更假的事用特别笃定的气讲来，让你一听就信。

    “姓郁。”

    游氏问：“表妹姓甚？”

    她在信上说以前是知府小如何，现在成了县令夫

    曹耀祖走神的功夫，游氏已看完房氏写给儿的家信，她转问：“相公还有表妹？”

    游氏想起来她好像听人提过，又问：“表妹同咱们不亲？”

    曹耀祖觉得会有嫉妒他的人将当初远上临州府求亲的事来，与其等别人添油加醋不如自己来说。

    曹耀祖将妻游氏哄得妥妥帖帖，跟着修书一封给丈人，仔细分说了临州稻的况，将书信送去之前，他问妻可有话要带给岳母，游氏想了想，也写了封信，在信上提到让耀祖慢慢从县令往上爬是不是太磨人了？游氏让她娘同她爹说说，看能不能提一，给七品芝麻官夫人也忒委屈。

    “旁人说好，在我看来远不及卿卿。”

    他自己串的这个说法并不是完的，存在漏，可游氏信了，她本没有要仔细推敲，只关心一：曹耀祖对他表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游氏问了，曹耀祖说表妹来府上小住一二月，他统共见过三四面，过府算一回，告辞算一回，中间被母亲着帮忙送了两回东西。

    游氏心里又酸又甜，酸在相公差就成别人的，甜在他坦的姿态，看得来，他当真同那表妹没丁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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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耀祖想了想，应说本来还成，前两年有些误会，后来便疏远了。

    ……

    哪怕事后别人都告诉你事不是这样，你还是信他，觉得其他人就是嫉妒你们伉俪想从中使坏。

    “当时我忙着准备第二年的乡试，哪有心思想男女之事？母亲倒是问过我，有没有中意的女，我应说无，她又问我愿不愿娶表妹过门，说表妹丧母不好说亲，我那会儿不认识你，心中无属意之人，便说可。不过缘分天定，我与表妹终究无缘，我当时应了，喜事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