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不可接受：“和我说，只要我认真修炼，不害一人命，待行圆满，就可渡劫成仙。她也是这样修炼的，而且如果不是遇见黑峤，她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仙了！”

    “她骗你的。”既灵的声音很轻，却直白。

    白狼妖愣愣看她：“为什么要骗我？”

    既灵似有若无地笑了，不知为何，对那个再没机会认识的女妖，她竟也起了些许伤：“应该是不希望你为了修炼害人吧。”

    白狼妖垂眸，不再言语。

    篝火的余温散尽，外明媚的光不来，一片昏暗中，只悄悄潜的冷风，得人脸颊微凉。

    既灵忽然蹲来，开始拆笼。

    冯不羁诧异，想声，却见谭云山微微摇，只得住疑惑，静观其变。

    笼上方的藤索很快被拆开，不用既灵，白狼妖直接抬手掀翻了笼。但她没跑，只是到笼外舒展骨，并一脚狠狠把笼踢散架：“憋死我了！”

    终于畅快了，她才看向既灵，警觉地眯起睛。

    不等她问，既灵直截了当：“我帮你捉黑峤。”

    白狼妖喜望外：“真的？！”

    既灵没再接茬，而是忽然问：“你有名字吗？”

    “当然，”白狼妖骄傲地一扬，“给我起的，白双。”

    “好听。”既灵说着又问，“你呢？”

    白双敛眸，低声：“泽羽。”

    既灵真心：“也好听。”

    白双甩甩，重新抬，已一片明亮：“你叫既灵？”

    “对。”既灵。

    白双煞有介事地，也不知哪儿学来的动作，老先生似的：“嗯，好听。”

    既灵被逗乐了，显然这位不喜人的小白狼还是或多或少学了凡人之礼的，比如“你夸了我，我就勉为其难也夸你吧”的礼尚往来。

    “她说的事都落实了？”谭云山已经大概看明白了，终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