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敬意，当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想啊，”谭云山不不慢，“连天帝都对付不了的至妖兽，被他一个散仙给制服了，那天帝和他的本事究竟谁大？”

    南钰怔住，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谭云山继续：“如果那位仙人没和异同归于尽，而是凯旋，那估计接来这三千年，天帝得寝难安。”

    南钰还是不喜这个推断：“你把人心想得太险恶了。”

    谭云山摊手：“是你想得太简单了，人间也好，天上也罢，都一样，没有哪个帝王喜边放着个大到足以威胁自己的人。否则为什么那位仙人如此本事，却一直不显山不，只个散仙，因为他知，一旦手，再无安稳逍遥。但他还是手了，所以才更让人敬佩，也许他自手的那一刻就已打定主意和异同归于尽，因为……”

    余光毫无预警扫到既灵越来越黑的脸，谭云山的“谈阔论”戛然而止，闭嘴速度之快，险些咬了。

    南钰几乎就要被说服了，虽然他并不喜这暗猜测，但谭云山的一番话却让他蓦地想起了去庚辰请教时的景——

    【我听说仙志阁七层里藏着的都是九天仙界的秘密，但这伏妖志为何也要保密？让众仙友都知当年兵围剿妖邪的光辉胜绩，不好吗？】

    【徒儿啊，你这几百年的神仙算是白当了。】

    他忽然觉得，师父的一声叹息和谭云山的侃侃而谈，说的可能是一件事。

    那仙志阁里藏着的也并非九天仙界的秘密……而是可能会动摇到天帝威信的秘密。

    “云山兄弟怎么不继续讲了？”在发现谭云山和自家师父想到一块之后，南钰对其的亲切倍增。

    谭云山偷偷看既灵一，那姑娘依旧云密布，赶忙收敛“谋论”，堆明朗和善的笑意：“没什么可讲的，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务之急是异。”

    刚离开槐城不久的那个山破庙里，为“是不是心甘愿捉山妖”这事，他都能冷言冷语和既灵争得不而散。

    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介意对方“不兴”了呢。别说像现在这样的云密布，就连皱一眉，他都会上闭嘴然后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哪句话又用了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