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山不死心：“真的一都不能说？”

    少昊叹气，难得语重心了：“这么讲吧，即便知了方法，于你们也是空谈。”

    “也没别的办法了。”谭云山无力叹息，一脸苦涩。

    “要回东海之滨？想好了？”少昊惊讶于谭云山的果断，前一刻还求法呢，后一刻就要回去重来了。

    少昊，这事他们彼此聊过，他给了能给的意见，但也并没有拦着他们前去。

    少昊：“我可以将他们送回东海之滨，你们再寻一只新船便是。”

    少昊倒是个行动派，一路护送他们漂回东海之滨，两日的行程，返回只用了三个时辰。

    “你们不是已经有了避丹吗？”他原本没想挑明，虽然不用想也知背后必有仙友帮忙，但偷几株白泉，算不得大事。不过得寸尺就另当别论了。

    “如今船毁，我们于这汪洋之中举目无依，又比不得上仙可在中自由行走，”谭云山终于说到重，“所以上仙可否帮人帮到底，赐行之法？”

笑，言辞之间颇见恳切：“上仙知我们是要去瀛洲之捉妖的，无论那里有没有上古妖兽，我们总要探一探才甘心。”

    踩在柔的沙上，让漂泊了许久的伙伴们有了一脚踏实地的安心。

    少昊第一次遇见能把歪理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蓦地有一丝羡慕，如果他有这位修行者一半的“诡辩之力”，对着娘亲时，就不至于被咄咄人到只会冷然不语。

    众人不知少昊是走了捷径，还是施了什么法，但对于“东海是他的地界”这件事，有了更刻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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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海岸的一块岩石背后。

    谭云山也不遮掩，虽不知刚刚中是怎样一番经过，但只要双方是在中打的这第二次照面，少昊必然看得他们可在中自由呼，故而坦然承认：“避丹的确是有，可惜每人只一颗，如今丹药尽耗，船又毁了，我们于这汪洋中四面无依，别说去瀛洲捉妖，就连能不能活命都难讲。”

    谭云山：“凡人不到？”

    抵达东海之滨时，已是日暮。

    谭云山苦笑：“新船好寻，就怕行至中途又像今天这样被风浪打散，我们总不能每次一事，就返回海滨重开始。况且也不能指望上仙次次搭救，说不定哪次落，就葬这东海了。”

    众人有些过意不去，但有更重要的事。

    谭云山终

    少昊终于知这位修行者在打什么算盘了。

    少昊不为所动：“修行若平顺，就不叫修行了。”

    一时三刻，冯不羁乘木板归来。

    少昊：“凡间一切人、妖、兽都不到。”

    既灵、冯不羁、白双一齐眯，微妙沉默。他们对于伙伴的算盘不清楚，但对于伙伴“算计”别人时的状态还是一瞧一个准的。

    四伙伴终于团圆。

    少昊不久之前已同他们别，最后这段路他们独自漂行，靠岸的地方有些偏僻，但仍遇见一个沿着岸边捡贝类的村民，对方看看他们乘坐的“木片”，再看看他们，终于在瞅见小白狼的时候惊慌而逃。

    不过什么当，什么不当，哪里是平地，哪里是坑，他还分得清：“诸位不必徒劳了，行之法即便在九天仙界亦是不传之秘。”

    谭云山微笑看他：“认识上仙，亦是修行的机缘，何乐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