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既灵一脸理所当然，“都决定了，还等什么？”

    第78章 第 78 章

    她依然不记得那些事，却可以肯定自己认识谭云山，或许也不仅仅是认识，因为自再次醒来之后, 心里就一直有个声音在说——别松开他的手。

    谭云山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要把她刻里：“心生喜，笑颜自开。”

    谭云山心蓦地一疼，终于开，极尽温柔：“我喜你。”

    既灵犯愁地看着他，心里已经信了，可又不太甘愿束手就擒：“你是不是骗我呢……”

    谭云山里的气还没散尽呢，既灵已净利落翻床，简单整理一衣服，抬见他仍坐那儿，没半起意思，只得促：“走啊。”

    她的笑靥绽放开来，心满意足似的又问：“那我喜你吗？”

    谭云山看着她那个跃跃试仿佛要一飞冲破忘渊的架势，忽然想起了槐城里那个嫌弃他动作慢、慢，恨不能没遇见过他这个“临时搭档”的姑娘。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就冲着这默契，既灵都不得不严重怀疑“两相悦”这说法，“我决定了，跟你回去。”

    既灵被他盯得脸颊微，但一看他仍淡定如钟，又生嫌弃：“那就赶启程啊，你坐在这里怎么带我回去？”

    谭云山讲了一个午都没让她生的那份“熟悉”, 竟在梦中清晰, 清晰得近乎烈。

    但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尤其当发现可以和“它”有应之后, 唯一的些许寂寞也消失殆尽。

的光因他的沉默而淡来，渐渐的，开始动摇。

    谭云山一时没反应过来：“去哪儿？”

    既灵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 心一片空白, 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此地何，过往虚空, 来日茫茫, 只对着一个全然陌生的当，一方山，一棵繁树，一座草屋, 白日清风。

    “你笑什么呢？”既灵警惕声，不知为何，她现在看见谭云山笑，就不自觉提防，总到疏忽大意会吃亏。

    直到再度睡去。

    他说她叫既灵, 他来忘渊就是为了找她, 他说她还有很多伙伴正在忘渊之畔焦急等着, 他说，他喜她，她也喜他，喜得不得了。

    武艺奇差，莫名自信，自诩才思捷，结果没什么机会见识他的智慧，倒见两次红圈了……她到底喜上他什么了？

    “……我问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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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那么容易，”谭云山收敛笑意，神变得认真，“我在混沌中解开仙索，来了这里，若想

    她还没找回他说的那“喜”，但她愿意相信他。

    “风雅。”

    这安宁的惬意一直持续到遇见谭云山, 确切地说，到谭云山奇异地想起前世今生, 并将属于他和她还有另外几个伙伴的跌宕起伏的尘修仙路缓缓来, 她依然觉得那是别人的故事。

    谭云山也笑，笑得泛气，视野模糊：“喜，喜得不得了。”

    惊喜来得太快，谭云山有接不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