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祁明诚打算直接把方白送。至于卖方或者拿提成什么的，就都免了吧。与其让沈顺以及沈顺背后的主在日后觉得他们被糊了，还不如他现在表现得大方一，还能叫他们看一。

    有时候暂时认着一亏，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啊。

    沈顺不知祁明诚想得如此，连忙说：“若真白拿了方，回主一定要打断我的了。”

    “你们拿了方，成吃，卖给都城中的达官显贵。我们还是小本生意，卖给乡里乡亲。所以，就算你们拿走了方，也一不耽误我们赚钱。我觉得这好的。大哥，你说呢？”祁明诚说。

    赵大郎见问题抛给了自己，想了想，说：“阿弟说得对，咱不能让你们亏本的买卖。”

    赵大郎这人，憨厚归憨厚，但他又不是真傻，因此他这句话说得颇有技巧。他只是否决了不把豆制品卖给沈家酒楼这件事，但在卖不卖方这件事上并没有表态。他总觉得祁明诚还在算计什么。

    沈顺自然不愿意白拿方，于是打算继续说服赵家人。

    祁明诚见他目光清正，诚意十足，便说：“这样吧……方是不会卖的，你们想要就直接拿走吧，这个真的不值当什么。而若你们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就帮我一个小忙，如何？我夫家有两位兄弟，于念书一事上颇为勤勉，只是我们这里消息闭，夫又颇为学究，我总担心他们被耽误了。”

    沈顺心里一。祁明诚这个忙该如何帮？他的心里一时间涌起诸多想法。

    读书人的事，自然不能由镇国公府面来了，尤其是镇国公府现在必须要时刻保持低调。不过，他家主的外祖父周老爷乃是当世大儒，虽已致仕，在清中还颇负盛名。此人的意思莫不是想要让他夫家的两位兄弟拜周老爷为师？不不，也许他只是想要从周老爷手里拿到一封推荐信？

    越是有名气的文人就越注重自己的名誉，周老爷的推荐信可不好拿啊！

    沈顺心里有些为难，不过他面上却没有显一分一毫，认真地听着祁明诚继续往说。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