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那里就不行呢？”暗门的脸立刻落了来，对着赵明的门吐了一唾沫，“呸，那玩意儿要是不行，还怎么能称之为男人了？”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能忍的指控。

    赵明却只当没听见这句话。他是男人，但是没必要让个暗门知。老实说，别说是送上门来的了，就是让他自己钱去买个清倌儿，他都不乐意。待事了了，清清白白地回去娶个妻不好么？

    屋很小，摆一张床就仿佛摆不其他东西了。

    赵明从床底把段吉的骨灰坛拿来摆在了床，叹了一气，说：“叔啊，你让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可是，我不信他，也不敢把手里的东西给他……你说你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就看走了？唉，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装得好。你主镇国公是怎么去的？还不是因为信错了人？国公爷总是聪明人吧？先太也是聪明人吧？结果他们都死啦……叔，你临死前求我的事，我不到了。”

    屋里很安静。段吉都已经化作灰了，自然不能回应赵明。

    赵明发了一会儿呆。不，或者说，他并没有发呆，而是在思考，只是看上去像在发呆一样。这是赵明在过去两年中练来的一个技能。主们不喜太聪明的隶，所以隶完了活就发呆去吧。

    赵明把这些天得到的线索在心里翻来覆去想了一遍，又说：“叔，你说的那个人不可信，我却又找到了一个能信的。我琢磨着欧千总不错，心还是正的。那我们不如适当地向他透一什么？”

    凭着赵明现在这个份，他接不到什么更层次的人了，能搭上一个千总就是极限。

    欧千总似乎一直信着某人还活着——赵明不确定这个某人是不是指段吉——因此一直在暗中打探着什么，赵明无路可走时就故意散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于是，欧千总果然找上门来了。

    只是，欧千总并不信任赵明。赵明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仿佛在投欧千总所需一样，于是欧千总怀疑他是一些小人撒的诱饵，目的嘛，自然是要把欧千总引某个圈中。与此同时，赵明想要找到一位既正直又有一定话语权的人。他瞄上了欧千总，却又担心自己的光会错。

    赵明手里掌握着的东西太重要了。

    这么说吧，赵明不想死，他要好好活着，他一直这么拼命地活来不是为了在什么时候送命的。但为了防止自己手里掌握的东西给了不能给的人，那么他宁可选择死亡，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真到了某些时候，个人的死亡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最可怕的分明是山河破碎国破家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