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的。”余舟再次应。

    等他们离开后，喜婶跟在里正的边往回走，随问：“你把那事跟余舟说了后，他是什么态度？”

    “他之前去镇上书肆跟本就不是为了后年的县试准备，”里正，“不过刚才我们谈过之后，他说回去会好好考虑，我看有戏。”

    “那就好，”喜婶了，“他回去应该会跟锦川商量，锦川看起来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估计也会支持他读书参加县试。”

    里正叹了气，“这也难说，一旦家里男人真只顾着读书，农活跟生计这些就都得落在他一人肩上不说，还得供余舟念书所需的费，李家村的李平媳妇不就时常说么，这些年最后悔的就是让李平念书，结果不仅连个童生都没中，家里的活路也一没帮上，全靠她一人撑着。”

    “锦川看起来倒是个能的，养活他们一家应该不是问题。”喜婶迟疑。

    里正摇了摇，没有接话。

    这也是村里读书人少的很大一个原因，一旦家里有人念书，不仅活路少了一个人，读书人束脩跟笔墨纸砚所需的银钱更是多，他们附近几个村全算上，又有几家供得起一个读书人。

    况且，就算读书识字了，能考上秀才回报家里的可能也小之又小。

    余舟跟锦川从里正家来后，锦川见余舟眉峰微蹙，似有心事，便直接问：“刚才里正跟你说了什么？”

    “他想让我参加后年二月的县试。”余舟也没隐瞒，直接。

    锦川一震，垂在侧的手指不自觉，声音也有些张，“那你是怎么回他的？”

    “我说要再考虑一。”

    “哦。”锦川小声地应，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但心里却没刚听到消息时那么激动了。

    接着，他垂在边的手就被余舟拉了过去握住。

    余舟问：“你也想让我参加？”

    锦川吞了，抬起飞快地看了一余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