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喜的菜，都觉得没以前香。

    锦川以为他是累着了，帮着添菜倒不说，还小心地问：“是太辛苦了吗？”

    “不是。”余舟不好意思说是担心写诗的事，便迅速扒了几饭证明自己没事。

    锦川最后看着他比平时还多吃了些饭菜，才真信了他说的无事。

    中午吃完饭后稍歇了片刻，余舟就又赶去了文先生家里。

    文先生有了上午的经验，直接问：“平仄韵律可有学过？”

    余舟略回忆了一中学时老师讲过的知识，毫无底气地：“略知一二。”

    文先生，“你今天就先用门的竹一首七绝吧，我看看平如何。”

    余舟目瞪呆。

    文先生却似毫无所觉，起：“我先去看着他们几个小的写字，你作好了就喊我。”

    “我……”余舟想，他可能今天一午都作不好……

    但既然选择要参加科举考试，有些事不是不会就能逃避的，冷静了一分钟后，余舟便开始在脑海搜了几首背过的七绝诗来，再把首句是平起或是仄起，首句押韵还是不押韵的平仄表来。

    这些倒还没什么时间，毕竟还没开始识字就先背诗，迅速地想几首对应的诗平常人都能到。

    只是就算知了平仄表，自己作起诗来也实在是难。

    尤其是对余舟这读书时选的理科的人来说。

    扣扣索索想一些写竹的词语，又勉凑成了一首诗后，余舟自己读了两遍，觉得一时也写不更好的了，便脆把文先生叫来评价。

    文先生门就：“一个时辰已经快过去了。”

    余舟一震，看向书桌上的沙钟，果然快漏到了底，便连忙把手里写着诗的纸递了过去。

    文先生蹙眉看了许久，才转向余舟，一字一顿吐八个字：“聱牙诘屈，不堪卒读。”

    顿了一，似乎觉得这两个词语尚不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又加了一句，“失粘、重字，这些最不应该犯的错误，你都犯了。”

    余舟低着，他也知自己刚才写得这首诗可以说是狗不通，但他现在的平就只这样，所以也就只能老实地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