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自我调侃，“如此说来，还好我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不然你每年也就只能来几次了。”

    只是时间稍久一些，他都喝完了一杯茶，锦川还是一开始那个姿势靠在窗边，余舟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会什么？”

    不用锦川回答，他自己就已经看清楚，在靠近茶楼没多远的地方，停了好几艘画舫。

    两人相对无言地喝了半盏茶后，目光对上，又没忍住同时笑了声。

    余舟本来是由着他看的，反正因为怕晚上太冷，两人都穿得不少，这会儿即便窗外有风，也不怕冻着。

    余舟好奇地抬望过去，随问：“怎么了？”

    余舟：“打开左边窗看吧，伙计不是说从这里可以看到映月湖的景吗？”

    余舟倒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的

    锦川随手一指，“那里，有两个小孩在分一冰糖葫芦吃。”

    锦川：“大人家的小夫人，一年也就这几天才能够来玩。”

    锦川了解余舟，就如余舟了解自己一般，不是现在的条件，亦或是真有一天富贵了，他都不可能把锦川拘在宅。

    尤其是锦川看到一个富贵公打扮的人，正蒙着睛跟几个女在画舫上捉迷藏，就又退回桌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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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大家都来过节了。”余舟。

    余舟在锦川耳边蹭了蹭，“所以你是羡慕人家有两个小孩，还是羡慕人家有冰糖葫芦吃？”

    他放茶杯，走过去靠在锦川后，也搭在锦川的肩膀上，嘟囔：“什么东西这么有趣，你看得都不理我了。”

，开了窗往看。

    确实如伙计说的那般，此风景独好，倚窗往看，镇上最闹的一条街尽收底，且因为在，既观望了闹，也不用被喧嚣所扰。

    锦川‘嗯’了一声，也不着急，等把一盏茶全都喝完，才走过去把左边的窗推开。

    余舟也有些尴尬，关上窗，摸了摸鼻也回到桌边。

    锦川被蹭过的那只耳朵飞快地染上一层红，尤其是听到他说的这话，有些不自在地用手肘往后轻轻推了压在后的人，“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不会把我拘在宅。”

    觉新鲜又奇妙，锦川靠在那儿不自觉便多看了一会儿。

    他这话才刚说完，就跟对面街边一个卖馄饨的摊主四目撞个正着，锦川显然也看到了摊主看过来的目光，脸不由更红，迅速地往一蹲，从余舟双臂跟窗的桎梏中脱离来，接着坐回桌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喝茶。

    “谁会没事抬看我们。”余舟失笑。

    锦川怔了怔，接着笑摇，“你不会的。”

    两人往湖面画舫上看了一会儿，发现除了一看就是给有钱人家的小夫人游玩的外，还有一些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两人自有默契，有些事不用说，也清楚地知对方会怎么。

    只是才往湖面看了一，神就变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