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次，不然就只能等到小家伙到能玩雪的年纪，才能带着他玩。”

    锦川微微垂眸，过了一会儿才：“……每年都堆一次雪人吧，我喜。”

    “好。”

    余舟想也不想就应，然后便团了团雪，开始雪球。

    他手艺不错，院里的积雪又足够多，很快便团了两个大大的雪球来。

    锦川看着他把两个雪球到树后，就开始用工给雪人塑形。跟想象中不一样的动作，然锦川好看的眉忍不住蹙了蹙。

    余舟手速很快，一个雪人的大致形状不过片刻就已经好，他转了一圈确认没什么要修改的后，就把另一团雪推到挨着雪人的地方。

    锦川终是没忍住，声提醒：“这两个雪人……是不是靠得太近了些？”

    “没有啊，”余舟也没回，理所当然地，“去年我不也是这么堆的吗？”

    “今年又不是去年。”锦川小声嘀咕着，捧着手炉的双手忍不住往一些，碰了隆起的腹。

    但余舟显然没听到他的嘀咕，手上的动作飞快，丝毫没有要把两个雪人分开一的迹象。

    锦川看了一会儿后，就收回目光，咬着嘴：“外面太冷，我去屋里坐会儿，你堆好了再喊我。”

    说完不待余舟回答，他自己就扶着腰往里走，待了屋后，还顺手把堂屋门带了，变成半阖的状态。

    余舟听到门响后，才回看了空的屋檐，角却勾起一抹坏笑。

    锦川独自在堂屋里坐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没听到屋外有任何动静，也一直没等到余舟叫他，在凳上腾挪了两，最后还是没能继续坐去，揣着手炉走到门边，偷偷往外看了一。

    结果因为之前关门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些，只留了一条，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正想着怎么才能在不发动静的况，把门多打开一些，就听到余舟快速靠近的脚步声，同时还喊：“我已经堆好了，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