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也不说话，只抱着小晨晨往锦川的方向挪了挪。

    锦川看他这模样，不像是要把儿给自己抱的样，反而有些像是让自己看着儿。他思索了许久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问：“晨晨怎么了？”

    余舟看着锦川的睛问：“你觉得他可吗？”

    “当然可。”锦川想也不想就。撇去刚生那几日不谈，之后他们家晨晨越越可，就像一个粉的小团，每次光看着就能让他觉得满足得不得了。

    “你也同样可。”余舟说完这句，就总结，“有你这样的温柔又可的夫郎，还有晨晨这样的孩，我除非脑有病，不然怎么还会想要别人。”

    锦川绕那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他这句话，听到之后心里就满足了，但还是噌：“夫君嘛这么说自己。”

    “对，我是不该说自己，”余舟笑了笑，“我应该说你才是，一天脑里都在想些什么，与其担心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如先担心一你夫君县试能否被取中。”

    锦川骄傲地抬了抬，“文先生跟陶公都说了，夫君童生试肯定没问题的。”

    余舟摇了摇，没有接话。

    考试这东西，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即便他有自信，在成绩来之前，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一定会被录取。

    锦川见他不想细说，就换了另一个关心的问题，“今天公布县试时间了吧？是定在月的哪一天？”

    “二月十六那日。”余舟。

    “二月十六啊，”锦川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愿那几日不要太冷了。”

    余舟也同样担心这个，科举考试除了学问之外，对素质也是一筛选，二月份的天气对大炎国大分地区来说，都是寒料峭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是比较靠南的了，但二月还是冷得需要穿夹袄跟烤火才行。

    但带考场的东西里，虽然有可以取的炭盆，考生却不能穿夹袄，说是为了防止作弊。

    但不带夹层的棉衣或是麻衣，即便穿再多层，保效果也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