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衬得晨晨简直像个冰雪样可的宝宝。

    余舟把手焐之后，就在晨晨脸上了，问锦川，“这件白的袄怎么没给他留着，等过几天雪了再穿。”

    “还有一件红的，”锦川，“雪的时候穿红的更好看。”

    听他这么说，余舟就没再多问什么了，毕竟就算以前他们过得比较困难的时候，都没在吃穿上少过晨晨的，更何况现在，他现在话本的收，每月只见多不见少，外祖父跟外祖母给锦川的那几间铺，也有了稳定的账。

    除此之外，姨母得了什么好东西，也喜送一份过来给晨晨。

    所以余舟接过晨晨，就教：“崽崽乖，叫一声父亲。”这是他最近的一个好，没事就抱着晨晨，让晨晨叫他父亲，因为他总觉得，都过了这么久了，晨晨到了该学会叫父亲的时候了。

    晨晨一向黏双亲，突然从爹爹怀里到了父亲怀里，也没什么反应，还十分乖巧地顺着父亲的话喊：“雾……”

    结果只喊了糊糊，齿不清的一个字，就直接从角了来。

    余舟连忙从晨晨的小衣兜里拿帕给他拭净，摇：“算了，还是明日再学吧，我怕你再喊去，变成宝宝不说，你爹爹才给你的新衣裳都要被糟蹋了。”

    锦川伸手给晨晨整理了一衣领上的白，笑着说：“姨母说晨晨正在牙，会是正常的，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他又缓慢地给晨晨示范了一次，“父……亲。”

    晨晨也确实学这个词学得有些久了，一听到就条件反地跟着念：“父亲……”

    虽然有些糊，但糯糯，确认无疑的两个字，让余舟怔愣了一，等反应过来后，他直接抱着晨晨在院里跑了两圈，让正在活的林岳夫妻二人都忍不住停了手里的活，看着他在院里跑圈。

    锦川也是目瞪呆，他知自家夫君期待儿叫父亲已久，但没想到儿叫来之后，夫君会是这个反应。

    余舟跑完两圈，回到锦川边后，又在晨晨脸上啪叽亲了一，兴奋：“晨晨叫我父亲了！”

    “嗯！”锦川多少有些被他的绪染，尤其是看到余舟一脸满足的表，觉像是被泡在温中一样，心里呼呼的，觉幸福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