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若闭上，不再答话，并准备以后都不会再问类似问题。

    夭见敕若不理他，只好回：“我们去京城。”

    “你以为本尊真有那么神通广大能随便搬个朝廷命官不成？”夭笑。

    “你！”敕若无奈，他不知这件事的后果，但单从江梓和杜老爷等人的一系列的反应来看，此事非同小可。

    夭却在此时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件事是编的。

    “无能和弱的人，”夭语带讥讽，“即便会怀疑、反抗，但最终他会不由自主地去依附大的人，带着自己都不肯妥协的信任。”

    敕若闭上，“那还去京城什么？”

    夭：“故人阁事，本尊事，从来不留实，自然是去‘请’个朝廷命官去慕州父母官。”

    两人说的话有些多了，小练在一旁想翻，却被被裹住动弹不得，还没醒，但是嘤嘤哼起来。

    敕若责怪夭把小练裹得那么，坐起来，将被松开，又拍了拍小练，等他重新睡过去，不再闹了，才又把被四角和边边掖好，然后躺。

    夭在一旁看完全过程，笑：“和尚，你倒是越来越熟练，等发全来，你就真成个爹了，哪儿都像。”

    敕若低声：“得多了。”

    沉默了一会儿，夭没再开，敕若昏昏睡。自从佛心一息没有了之后，他对睡觉一事再无排斥，甚至还有喜睡觉，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睡觉时间比较少，大多都在打坐定。

    但就在他快要睡着的那会儿，夭竟翻了个，开问：“敕若，你告诉本尊，为什么小孩儿要叫你爹爹？”

    敕若皱皱眉，“不知。”

    “那你为何认定他是你的儿，”夭不依不饶，“你心里再明白不过，他不是。”

    敕若有些混地嘟哝：“不知，我很喜他，他让我到很亲切很兴，就是我儿，是我儿。”

    “你他吗？”虽然很难相信才短短几天，敕若可能只是对这小孩儿到亲切，但是夭还是忍不住问了。

    夭心里已经默默作好了打算，要是敕若回答“不知”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再或者敕若回答“不”，那明天他一定会直接将那来历不明的小孩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