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看着他的笑，眯起了睛，半响后才叹了气。

    他拿到了证据，正在纠结犹豫。

    甚至今天早上，他看着那几盘录像，都萌生，将录像烧掉的想法。

    可是他还没有动手，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乔一一竟然会来自首。

    而现在，看陆南泽的意思，竟然不想要再什么了，就这么等她十五年吗？

    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陆南泽却站了起来，往门走。

    就算是坐牢了又怎么样，她还有他，还有咔咔。

    他跟咔咔，会好好地等她回家。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都轻快起来。

    更何况，他们可以经常来看她。甚至，他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来坐坐牢，陪陪她……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走到了门，刚打开了房门，就听到有警察们开：“凉哥，梁哥！又有人来自首！”

    ——

    梁凉盯着面前的这个老人。

    李叔笑着看着他，“你跟小恋的时候，我见过你。不过现在，我不能让小替我背黑锅。”

    梁凉一愣，“可是你怎么证明，是你杀了钱晋？”

    李叔顿了顿，这才笑了，“小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将钱晋杀了。”

    他看着梁凉，“小本就不知杀害钱晋的细节。他以为，我没有折磨钱晋，可其实没有，钱晋临死前，很痛苦，你们或许谁都不知，杀人现场为什么会有渍和纸，那是因为，我将纸了，放在了他的脸上，连续几次后，我才最后杀了他。”

    一句话，让梁凉噌的站直了。

    杀人现场，的确是有漉漉的盆和纸，只是当时大家没有想那么多。原来是这样。

    “夫人不想让小知真相，就是不想让小背负太多，可我不想让那些罪人就这么逍遥法外，所以我鼓动了小，可我又怎么可能，让小沾染血腥？”

    李叔站了起来，“所以，真正的杀人凶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