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问淑妃，这香味和德妃那里的很相似，很特别。淑妃当时回答，她知朕喜这味，便向德妃讨要了一些。”

    “从那以后，朕不去哪个中，都只会闻到这香味，除了皇后这里。”景仁帝慢慢回忆。

    “可是后来，朕在别的地方再一次闻到过这味。只是当时那味太淡，朕心中一直只想着新政的事，并未注意。如果是别的味，大概很快就忘掉了，可太熟悉这味，是以一直有印象。”景仁帝说着，脸变得十分严肃。

    皇后则是握住他的手，并没有说什么。

    “朕在嫔妃中闻到那味，朕就会同妃宵一度。朕在林博远的奏章上闻到同样的味，朕便在夜间梦到与林博远覆雨翻云。这真的只是巧合吗？”景仁帝又拿起一块香闻了闻，摇，“这里没有那熏香。”

    “那香，在三个月前被臣妾发现，便从各中搜来，全销毁了。”皇后知不能再沉默去，便回答。

    “皇后知这是什么？”景仁帝问。

    皇后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说：“臣妾只是听说各都在使用这香，询问了一，听说有助兴的功用。大多助兴的药和香料都对不好，而且不利嗣。虽是后争的手段，但也不能放任去，于是臣妾便将这些香集中销毁，现在中已经没有了，只是没想到林博远那里还有，看来是外传来的。”

    “原来如此。”景仁帝了，“那晚皇后让通政司将奏章重新抄写一遍，又不断暗示朕会梦不必介怀，想必是已经察觉到那奏章的不妥之了。”

    “是。臣妾知不报，臣妾有罪。”皇后缓缓跪，等待景仁帝发落。

    “你又何罪之有。”景仁帝叹气，连忙将皇后扶起来，“后中会使用一些特殊的助兴手段也是历来就有的，你查到之后第一时间销毁又没有声张，已经是顾全皇室的面了。而林博远那里……朕本以为他是个翩翩君，熟料也是个心机沉的人。大概那晚若不是皇后来劝朕休息，林贵嫔就会与朕偶遇吧。林贵嫔自己的香被皇后搜走，为了不惊动皇后到这香，也是煞费苦心了。”

    皇后：“……”

    “等回之后，找个由把林贵嫔降为普通等级的嫔吧，至于林博远那里，朕还要用他。且看他将新政推行得如何，如果不行……朕随意可以换人！”

    左右新政的章法已经基本完善，只要选个有责任心又忠君的人，不是谁都能将这件事好，便不需要林博远这小人了。

    景仁帝作为一个帝王，对于卸磨杀驴这事，起来还是十分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