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灵天生的善良格让不怕吃苦不叫累，就算明知跟着大军上战场很危险，但一听说漠北危机需要人帮忙，她就没有任何怨言地跟着，一路颠簸也没说半个“不”字。

    井西献不是没见过女汉，锦衣卫中被训练的功夫的女多得是，但那些人和苏怀灵不一样，她们从小就接受训练。可苏怀灵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人还有天真，应该气气地活着，现在却走得脚都起泡也咬牙忍着，月事来了肚疼也不吭一声。

    要知大军征可不是人人骑的，为了尽快赶到漠北，除了那些骑乘车的人，其余小兵可都是一路小跑着跟着大队的。这不是跑一会儿，而是连续好几天的跑步，每日训练的兵良将都很疲劳，更别提苏怀灵这个没有武功的小女。

    几天来，她的脸就变得蜡黄蜡黄的，朵一样的面容像脱了的茄，加上又来了月事，似乎因为度的跑步还血不止了，七八日都没有停。

    夜晚在帐篷里休息的时候，他们又是席地休息的。苏怀灵裹在被里小声地着，井西献被她吵得睡不好觉，便忍不住输了一丝力给她。苏怀灵像是舒服了，闭着睛小声地说声谢谢。

    第二天再征时，没跑两步，井西献便一掌将苏怀灵劈，自己直接将人扛沙包一般扛着走，还避开其他将士的视线，在大军后面远远地跟着，直到晚上安营扎寨才追上来。

    一直到抵达漠北，苏怀灵都没再遭罪，脸也好了不少，就是晚上再和井统领一个营帐便有些不好意思换衣服，每看井西献一都会微微脸红。

    对此井西献相当的不屑一顾，他上打量了苏怀灵的材一番，淡淡：“你这样的女，我扒都扒过好几个，在我面前，你又何必不好意思。”

    苏怀灵：“……”

    大军一路赶慢赶，终于在十五日抵达漠北。

    先锋军一路快加鞭，三日便抵达漠北。可是先锋军人太少，彼时呼延曦的伤也痊愈了，带着大军攻城。要不是有陛上就要带大队人增援的期待支撑，漠北早就人心涣散了。

    而景仁帝抵达时，漠北已经是弹尽粮绝，几近城破的边缘了。

    第45章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