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的。”

    “我也是。”八号技师说，“想问问您是什么公司的？一般一个app，要多少钱呢？”

    “这个不好说，主要也看客类型和需求方案。毕竟每个app要涉及的人手和力不同。”

    孙勇以为八号突然开窍了，想和他聊天。

    可八号并不是。

    “我想自己掏钱一个app，您看可能吗？”八号礼貌地问，“想给盲人一个。”

    “啊？什么类型的呢？”

    “友类的。”

    “友……？”

    “嗯。”八号说着话，但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着孙勇的脊背，时常在某一位久停留，反复地压。八号力拿得刚好，足够重，但并不疼痛。只是这里大概太僵了，孙勇被得有些说不话，思考也变得艰难。

    他很随意地问：“什么友啊？炮友吗？”

    “……” 八号突然陷了沉默。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给孙勇了去。

    孙勇半天才意识到八号没有接茬他的话，甚至也不主动再说关于app的事。过了一会，直到八号起了孙勇的腰，孙勇才重新提问：“您想个什么样的友件啊。”

    八号慢慢地说：“不用了，我有别的想法了。”

    孙勇以为八号是对于app有了新主意，毕竟他的客一秒钟变一个思路的大有人在，于是他没有立刻追问。

    直到八号提醒他翻仰卧的时候，孙勇才注意到八号抿的嘴。

    ？？？他生气了？

    第四章

    在孙勇有限的人生里，他并没有什么机会验到“惹人生气”。

    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在车祸里意外丧生，他有个亲，两人相依为命的大。不会生他的气，因为他们是这个是世界上彼此仅剩的至亲。他也很努力不让生气，除了他喜男人这件事。

    他上大学的时候，终于了一个男朋友。男朋友是设计师，很洋气，很好看，和他也很好。在孙勇的印象里，他们两个是非常愉快地成为彼此的第一段恋，也经历了很好的时光。

    后来对方持国留学，而孙勇并没有这样的经济资本去留学。设计师知这是没办法的事，两人在遗憾里和平分手。

    彼此都很痛苦，但设计师再也没回到过这个国度，痛苦的终于被时间淡忘。

    但在八号抿起嘴的这一刻，孙勇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对方绪的不对劲。这意外的锐度并没能激起孙勇本人的警惕，他只是很真诚地停了躺倒的动作，问：“……师傅？”

    八号果然皱了皱眉，“您叫我八号就行了。”

    “我刚刚的话是不是冒犯到您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