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怕，你要是怕你可以拒绝。”方青砚不看他。

    “公不怕，那我也不怕。”蔺远咬咬牙，定。

    “哎对了。”方青砚一路检查伤兵，一边跟蔺远：“你回有空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城镇，去给我买东西回来。”

    柳词趴在塌上养伤，方青砚回到军营就忙碌起来，也不怎么有空回帐，只吩咐蔺远时给她送饭，她无所作为就百般无聊，然后一睁就开始期待方青砚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方青砚每天晚上回帐都会给她带一小包饯。

    这无疑是军营苦行里的一调味剂，再加上柳词本的确是个姑娘，便更加不释手了。

    方青砚难得回来的晚一些，看见柳词抱着褥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塌边，将零放在她枕，然后微微屈膝打量着少女的脸庞。

    他不得不再次慨，说话的柳词和安静的柳词，完全是两个人。

    小巧的鼻和嘴，密的睫和桃形状的廓，让人无端想起“山明秀”这样一个词来。

    他靠近了些，伸手去轻轻拨开了她额角的碎发，又靠近了些。

    骤然间他就愣住了，动作也僵在原地，心里的一些悸动鬼使神差的促使他要一些格的事，他直起腰，用指骨了一太，刺痛让他清醒过来。

    极度邪门儿，他心里犯着嘀咕，飞快地回到虎上睡。

    结果他梦梦到一晚上的柳词。

    第二天一大早，柳词先醒了，她睛坐起来，破天荒的发现方青砚人居然还在帐里。

    方青砚向来早起，练兵也都是亲自带的，这况少见，她在枕旁边一摸，心满意足的摸到了瓜果，然后床跑到方青砚的边。

    “喂，醒醒。”她用一手指去戳方青砚的脸颊：“扶桑国打未央都了。”

    “柳词！”说时迟那时快方青砚就直的坐了起来，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扭，看见柳词像看怪一样看着他。

    “你叫我嘛？”柳词。

    方青砚呆了两秒，猛地捂脸。

    “你有小秘密。”柳词蹲来托腮，一脸认真的说。

    方青砚倏地回想起来这个女细作在察言观方面天赋异禀，慌忙转移话题：“你能不能换好衣服先去，我也要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