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维笑看他一，摆手，“会到表演的魅力了吧？去去去，一边儿研究剧本去，别跟着我转，待会儿我给演员说戏的时候你再过来听，从别人那里取一经验。”

    “好嘞罗导。”肖嘉树乖乖走到一边，拿起剧本苦读。九多，黄晋匆忙赶到片场，把肖少爷拉到无人的角落询问，“今天怎么不等我？早餐吃了没有？这是后天你要拍的戏份，我帮你分析好了，你先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再问。”

    肖嘉树盯着资料，脸颊慢慢涨红，“晋哥，我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你以后不用给我当助理了，回去上课吧。我想试着自己去研究台词该怎么说，角该怎么演，我想塑造属于肖嘉树的凌峰，而不是黄晋的凌峰。晋哥，我以前很怕黑，更怕被锁在箱里，昨天我以为自己会崩溃，但是没有，当我脱离凌峰这个角的时候，我也脱离了恐惧。表演让我获得了一大的力量，那力量来源于现实，又超脱于现实……”肖嘉树绞尽脑想了半天，这才拍着脑门说，“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总之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后我会自己学着去表演，谢谢晋哥！”

    他边说边鞠躬，激之溢于言表。

    黄晋定定看他，忽然笑起来，“不用谢，那我就在电影院里等着《使徒》的首映式了。加油，小树苗。”他目送肖嘉树走远，然后把心准备的资料扔垃圾箱，嘴角挂着一抹既无奈又欣的笑容，刚转就见季冕站在不远，表有些复杂。

    “季哥，来这么早？”他率先打招呼。

    “被解雇了？”季冕略一颔首。

    “是啊，”黄晋不以为意地耸肩，“虽然被解雇了，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却觉得很兴。”

    “或许是因为看见他就会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季冕意识地接了一句。

    但黄晋并未听清，追问，“什么？”

    “没什么。我还要拍戏，先走了。”季冕摆手离开，来到片场后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发现肖嘉树坐在休息棚里看剧本，这才朝罗章维走去。

    他今天的戏份不多，前面还有苗穆青和施廷衡的两场对手戏，至少得等到十一才能开拍。施廷衡似乎被他激起了斗志，态度特别认真，抓住苗穆青反复对戏，有衔接不顺畅的地方便去询问罗章维的意见，三人讨论得火朝天。

    季冕同他们打了招呼，走到休息棚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