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

    嗯，小树苗你很机智啊！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了一个赞，却没发现季冕透过电梯门看了他一，表似笑非笑。

    电梯缓缓攀升，肖嘉树一会儿看看季哥的后脑勺，一会儿看看镜里的自己，总觉得心里憋着一劲儿没使。但他又不敢随意搭话，只能在心里呼唤：季哥看我、看我、快看我！

    季冕忽然回看了他一，目光在他粉红的上停留几秒，然后挑一边眉梢。

    肖嘉树被看得莫名其妙，又暗暗窃喜季哥发现了自己的新造型，不由也挑起一边眉梢。嗯，机人就该这样冷、邪魅，而且不说废话。

    季冕抿了抿，这才转过去。

    电梯继续上行，肖嘉树又憋不住了，在心里呼唤：季哥选我、选我、一定要选我啊！

    季冕垂咳了咳，接着退后几步与他并肩站立，目光飞快扫过他圆饱满的珠。就在此时，二十六楼到了，季冕率先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员工跟他打招呼。肖嘉树像个小尾一般跟在他后，一面颔首回应众人，一面在心里呐喊：季爸爸，给我一次机会吧，啊？季爸爸，选我你一定不会后悔哦！季爸爸……

    他心里正嗷嗷叫得，季冕忽然回过来看他，哑声，“肖嘉树，你一直跟着我嘛？今天不用去上课？”

    “季哥，我昨天发给你的照片你看见了吗？”肖嘉树意识地直腰背，分明心里极度渴盼，表却很冷。

    “看了。”季冕忽然很想逗他，就这两个字，看能不能把他憋死。

    肖嘉树果然憋得慌，却又碍于人设不敢死缠烂打，撑起神说，“哦，那我先去上课了。”刚走去没多远又忍不住回过来，真诚，“季哥，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我。”

    “我会的。”季冕摆手，肖嘉树只能磨磨蹭蹭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底咬手绢，还发断断续续的呜咽。季哥好残忍，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我到底符不符合你的要求你倒是告诉我啊，有哪些地方不好你指来，我一定改……对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腰上有？那不是胖，是疏于运动所以松，真的……

    他越想越沮丧，直的腰背都佝偻了去。季冕站在走廊尽目送他，等他消失在转角才办公室，然后以手掩面，无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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