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灼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季冕闪了一神。他很想把这人拂开，又不去那个手，只好没话找话，“你这次表现得非常好，特别是‘觉醒’那场戏，你怎么会想到不眨呢？”

    “是林乐洋教我的，”肖嘉树偏看向季哥，嘴自然而然便离他的脸颊很近，“他让我明白，超的演技不但需要的渲染，还需要调动足够的肢动作，这肢不仅仅指我们的四肢，还包括我们的任何一个分，譬如球、眉、鼻、嘴、耳朵……人脸有43块肌，可以组合成上万表，我要学的还很多。”

    他的终于离开季冕的肩膀，指着自己的睛说，“季哥，我最近在学习怎么用泪说话，你看。”

    他用手蒙住自己的脸，放后眶里着一汪泪，泪来回转却久久未曾落，像是有无数的话想说又不知该从何开。再次把脸蒙住后，他介绍，“这是哀婉，我再给你表演一个心如死灰。”

    他把手放，泪终于落，但他微蹙的眉已经松开，嘴角甚至勾着一抹微笑，但你偏偏能从他的里看见绝望和放弃一切的解脱。这个表用“心如死灰”来形容实在是太贴切了。

    季冕定定看着他，然后摇莞尔。他能想象得到，在每一个传神表的背后，肖嘉树必定经历过刻苦的练习，他会连续几个小时坐在镜前，努力调动脸上的每一块肌去组合不同的表。他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演技，凭借的不仅仅是天赋，还有百倍千倍的努力。

    别人只看见他显赫的家世和风光的履历，却看不见他的付。

    这孩可真招人疼……季冕本想用指腹掉他脸上的泪，却又忽然改了主意，拿手机说，“保持住别动，我给你拍几张照片。”肖嘉树一本正经秀演技的模样有萌，他想保留来。

    肖嘉树乖乖坐着没动，还把脸仰了一，方便季哥拍摄。

    季冕住他颌，帮他调整一角度，却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张“脸”的照片，心顿时一。好在他表理相当到位，一端倪都不，让肖嘉树换回“哀婉”的表继续拍，然后又让他几个搞怪的动作，这才觉心那气消散了。

    他调一张照片看了看，并上文字成表包。

    肖嘉树再次把磕在季冕肩膀上，徐徐吐着气，“法式哀婉，什么鬼？”边说边歪过来，饱满的珠只差一厘米就能贴上季冕的脸。

    “这是表包。法式哀婉比哀婉显得更级，你不觉得吗？”季冕嗓音低哑地逗他，却比石还僵。

    “哦，原来是这样。”肖嘉树用脑袋拱他肩窝，没骨的模样像只小狗。